“姐姐別生氣...我不是故意進您的房間的。是我突然低血糖,祁總才讓我進去休息的。”
“都怪我,我不該把視頻給祁總的。”
她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男人袖口的袖扣。
這動作太過曖昧,她纖弱的手腕剛要抽離,卻被祁賀書不著痕跡按住。
我目光掃過時,她垂眸咬住下唇的弧度裏,藏著轉瞬即逝的得逞。
我呆滯在原地,不可置信問祁賀書:“視頻是你放的?”
祁賀書眉骨冰冷,“是又怎樣。”
“你昨天罵了她,她卻得知今天是你生日,不顧虛弱的身體非過來為你慶生。”
“她這麼善良,這麼美好,卻差點因為你失去生命。”
他的話字字帶刃:“況且你不一直見了男人就合不上腿,我隻不過讓更多人看清你的真麵目罷了。”
指甲掐的掌心發燙,心口像被生鏽鐵絲絞住。
我苦澀扯唇,卻不敢和他鬧脾氣。
因為母親重症,醫藥費一直是他在出。
“那視頻是合成的,你明明問問我就知道我沒做過!”
祁賀書嘲弄道:“當年你不就是憑借這手段把黎怡逼走的嗎。”
“你乖一點,可以不離婚。”
“我也會繼續支付你媽的醫藥費。”
我閉了閉眼,他果然還是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祁總,我頭暈…”
程雲棲可憐兮兮拽著祁賀書的袖子,輕輕搖晃,像極了撒嬌。
聞言他神色緊張,動作輕柔地抱起她,對保鏢撂下一句話:
“夫人想富貴了,帶她去看看。”
和程雲棲嘚瑟的目光對上,她塗著酒紅甲油的拇指緩緩下壓,隨著口型綻出三個字:
“手下敗將。”
看著兩人走向臥室的方向,我嘲弄一笑,結婚六年,祁賀書卻從沒抱過我。
他說我身上總有股山裏來的窮酸味,他聞不慣。
狗房和臥室一牆之隔。
說來好笑。
祁賀書極其愛狗,曾一慣要讓狗和我們住一個屋,還是婆婆說那樣不衛生,他才就此作罷。
轉頭把狗養在了我們臥室的隔壁,原本給孩子準備的嬰兒房裏。
樂樂今年兩歲,還沒有自己的房間。
隻能和狗擠在一個屋裏。
祁賀書不管,重男輕女的婆婆也不允許我給樂樂挪出別的屋子,更不允許她和我睡,說會影響我下一胎的胎運。我被推著進去,卻扭頭瞥見隔壁房間床上起伏的身影。
我不可置信,推門進去,身體發抖:“祁賀書,你們在做什麼?”
“滾出去!”
他喘著粗氣,手腕青筋暴露。
嬌人躲在他身下,膽怯的縮著脖子,嬌媚開口:“對不起姐姐,是我低血糖,非要拉著祁總幫我鍛煉身體的。”“可鍛煉身體為什麼要這樣?祁賀書,你這是婚內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