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要走,付如茵急得死死拉住他。
“張全!白庭他在路上聽到消息特地過來幫你的,你怎麼能恩將仇報!”
我呼吸一窒,記憶中這還是付如茵第一次這麼凶狠地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仇人。
我與付如茵自由戀愛,婚後她工作忙經常不回家,可我一直對她有求必應,支持她在外的事業,哪怕我成了被周圍人指點的家庭主夫。
那一巴掌用了我十足的力道,白庭的臉頰早已腫起。
付如茵心疼地直掉眼淚,在麵對我時也更加凶狠。
她臉色陰沉,一腳踹向了我那條打了鋼釘的右腿。
劇痛襲來,我不禁麵容抽搐地癱倒在地。腿上的鋼釘被踹得錯位,紮在肉裏的疼痛讓我全身痙攣。
付如茵好像察覺了不對,見我在地上抱著腿蜷縮,怒氣也消散了些。
她趕緊扶起我,看著我渾身冒汗的樣子有些慌張。
“張全?你怎麼了?剛剛弄痛你了嗎?對不起啊,我隻是太生氣了,誰讓你......”
劇烈的疼痛讓我說不出話來,眼前甚至開始發暈。
“哎,張大哥。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沒有哭疼呢,你沒必要裝吧?”
這話讓付如茵直接鬆開了手,她看著我徹底怒了,準備再次開口好好教育我。
救護人員進門的聲響打斷了她未說出口的話,她惡狠狠地再次踹向我的右腿:“既然你要裝,那你就在這裏裝個夠!”
說完,她跟著救護人員帶著早已失血過多暈厥過去的女兒離開。
現在,房間內隻剩了我和白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