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不知道怎麼回複時,他直接打來了語音電話。
我手忙腳亂地接起。
那頭卻好像比我更慌張。
“是我唐突了,你來賽場嗎?我在,可以散散心。”
我咽了咽口水:“今天不去了。”
掛斷電話後,我放下了手中的鑰匙。
我本來是打算去賽場跑幾圈的,賽車極限超速的瞬間,我能感覺到輕鬆。
彭州不知道。
關於賽車,我比他更早了解。
那年,我們大二。
我為了自食其力開始外出兼職,其中一份就是在賽車場。
從一個小小的遞水員到後來的陪練到現在的賽車手。
一步步走過。有我的努力,也有我的天賦。
我好像天生適合賽車。
我喜歡賽車極限加速時的刺激,也沉迷競技超越的快樂。
那是我在現實生活中體會不到的。
喬星星處處要壓我一頭,不允許我和她爭搶。
我隻能裝作乖巧懂事,久而久之連我自己都麻木了。
正是因為我平時裏從不張揚,所以才讓彭州覺得無趣。
而在賽車這個密閉的空間裏,戴著頭盔全身包裹,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能放開了瘋!
所以這個秘密,我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唯一一個知道我身份的就是顧檀霧。
說起來也是偶然,有一次我進錯了更衣室。
剛好與他撞見。
他看見我愣了愣,沒責怪我走錯,反而誇我車開的很好。
我們順勢加了聯係方式。
看了朋友圈,我才知道他是圈子裏那個高不可攀,隻手遮天的顧家長子-顧檀霧。
除了在賽場上有過幾次交集外,我們平時裏並不說話。
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條信息我一直沒回複。
他也沒再找過我。而我此時此刻也更關心玉佩的下落。
每天雷打不動,早中午晚餐問候彭州。
“妹夫,玉佩找到了嗎?”
“別這麼叫我。”
“妹夫,我能去你家找找嗎?”
“你非要這樣嗎?我已經再找了!”
“玉佩拿到手,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們。”
終於,他給我發來了一個地址。
而我推開門卻被嚇了一跳,才發現自己被騙了。
屋子裏圍滿了熟人,喬星星和彭州在卡座裏擁吻。
我壓下惡心,“廢話不用多說,玉佩給我,我立馬走。”
然而彭州,慢慢的起身,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擺了10杯高度杯酒。
“我們認識10年了,你在評論區這麼惡心我?星星也受了委屈,就這麼走可說不過去吧。”
她受委屈?
我內心感到好笑。
從小到大,我的東西必須搶走。現在連男人都不例外。
但我還是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去,把10杯酒一股氣全喝了。
眾人啞口無言。
下一秒,喬星星卻鼓起了掌:“姐姐,真厲害,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偷偷和男人練過了呀?”
彭州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