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聲扔掉了沾滿鮮血的水果刀。
手足無措的上前,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讓你多看看我。”
葉念聲似乎沒有想到,淩洲白竟然會為了我接下這一刀。
“哥哥沒事,聲聲,別哭。”
淩洲白不顧自己鮮血直流的手,溫柔的擦去她的眼淚。
醫生來的很快,淩洲白的手包紮好之後,好像才想起,家裏還有江楠言這樣一個人。
他緩緩推開臥室門。
像是道歉一般,攬住她的腰。
“老婆,今天是聲聲喝多了,你別和她計較。”
“聲聲那邊離不開人,她鬧著要我過去才肯睡覺。”
江楠言沒有說話,等淩洲白走後,她才緩緩轉身,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早已淚流滿麵。
她不明白,淩洲白明明不愛她,為什麼非要裝作愛她的樣子。
如果今天他沒有及時攔下,她的臉就要毀了。
一時間,她有些恍惚,她想到曾經為了淩洲白,她被淩家刁難,灌了一杯又一杯辣口的白酒,吐的昏天黑地。
淩洲白抱住她,心疼的發誓,從今往後,不會讓她再受任何傷害。
可現在,當初的誓言顯得如此可笑。
她躺在床上,隻要一閉上眼睛,淩洲白在書房的畫麵便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她惡心的有些想吐。
她幹脆起身,路過葉念聲的房間時,卻聽到了淩洲白沙啞的聲音。
“聲聲,你明知道哥哥會忍不住的,可你偏偏非要......”
話沒說完,淩洲白便情不自禁的親上了葉念聲的唇,他貪婪的享受著這片刻的滿足。
葉念聲低喃著翻身攬住了他的脖子。
柔軟的唇瓣緊緊的觸碰在一起,這一刻他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糾纏曖昧的氣息瞬間包圍著他們。
不知吻了多久,淩洲白暮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渙散的瞳孔恢複了正常,鬆開了葉念聲,迅速的抽離。
像是褻瀆了神明一般自責的懊悔著。
“對不起,聲聲,哥哥實在太愛你了,可我們終究沒有辦法在一起,哥哥隻能這樣守在你的身邊,都是哥哥不好,聲聲,下輩子一定要當哥哥的新娘。”
江楠言不敢繼續看下去,她失望的閉上了眼睛,月光映在她的臉上,兩行清淚滑落。
她轉身離開,將自己埋進了枕頭裏,哭了好久好久。
她是哭著睡著的。
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床,她知道,淩洲白在葉念聲的房間裏待了一整夜。
她挪動著有些酸痛的身體,頭暈乎乎的下樓,卻看到葉念聲坐在沙發上,好像專門在等她一樣。
“給我把她按住。”
葉念聲指著她,聲音尖銳的說著,周圍的傭人有些為難的開口。
“葉小姐,這不合適吧,畢竟夫人.....”
傭人的話被打斷。
“到底誰是你們的老板,我哥最愛的是我,你們如果不想幹了都給我滾蛋!”
江楠言被按在沙發上,
“葉念聲,你要做什麼?這裏是我家!”
葉念聲有些癲狂的拿著小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家?如果我想要,我哥會立馬送給我。”
“都怪你這個賤人,把我哥從我身邊搶走!我哥不就是看上了你這張臉嗎?我現在就毀了你這張臉,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我哥!”
“右臉不是有疤嗎?我現在就讓你的左右臉對稱!”
幾刀下去,鑽心的痛瞬間襲來,江楠言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可怖的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