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真的打算就這樣過一輩子嗎?葉念聲遲早是會結婚的,萬一江楠言她知道了該怎麼辦。”
“我會養聲聲一輩子的,至於江楠言,她被江家拋棄,離開了我,她連活下去都是困難,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離開我的,畢竟她那麼愛我。”
說著,淩洲白放下手中的酒杯,攬住了身後有些顫抖的江楠言,在她冰冷的唇上深深落下一吻。
像往常一樣,溫柔的微笑著,可在他的眼神中,她卻絲毫看不到他所謂的愛意。
隻有利用。
這一刻,她多想告訴他,她能聽到,全部都能聽到。
她的胸口間密密麻麻的痛楚襲來,臉色慘白,沒有絲毫血色。
一整場宴會下來,就在她幾乎要撐不下去時。
葉念聲帶著一群朋友走了過來。
不等她反應,葉念聲便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她的裙子上瞬間沾滿了惡心的汙垢,葉念聲大聲的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這裏是廁所才過來的。”
周圍人紛紛捂住鼻子,肆意的嘲笑著。
“哦對了,忘記你是個聾子,耳朵聽不到了。”
葉念聲笑的肆意妄為,眼中滿是怨毒。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淩洲白,葉念聲見狀直接癱軟在他的懷裏。
像個受驚的小鹿一樣,瞬間變了一副麵孔。
“哥哥,我喝多了,太難受了一時沒忍住,所以才.....”
“沒事,聲聲,哥哥送你回家。”
淩洲白將葉念聲橫抱起來,
“不,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在那裏我就在那裏。”
淩洲白寵溺的答應著,不顧眾人的目光準備離開。
那一刻,江楠言再一次被拋棄在眾人麵前,她狼狽的手足無措。
而淩洲白卻好像想起還有她這麼個人一樣,轉身麵色不悅的看著她。
“你是聲聲的嫂子,不應該看著她喝成這樣的,她胃本來就不好。”
她望著兩人離開的身影,眼前漸漸模糊一片,她死死的攥著裙擺,踉蹌的去了衛生間。
直到宴會場的所有人都離開,她才獨自一人打車回了家。
剛到玄關處,她便看到葉念聲依偎在淩洲白的懷裏。
一看到她,便像隻炸了毛的貓咪一樣,
“都怪你,都是因為你,哥哥才不願意和我親近的,明明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哥哥哄我睡覺的,自從你嫁給哥哥之後,哥哥把我送出了國,現在連哄我睡覺都不願意了。”
葉念聲撲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江楠言的腳下一個踉蹌。
跌倒在地。
周圍傭人見狀不對,趕忙上前將兩人拉開。
淩洲白則是將葉念聲護在懷裏。
溫聲細氣的安慰著。
“聲聲,哥哥一直最愛的都是你,從來沒有變過,你喝多了,要休息。”
然而葉念聲似乎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口中振振有詞的說著,對著江楠言便再次撲了過來。
“哥哥,都是因為她的出現,我們現在才回變成這樣,我現在就讓她消失,我們還會像小時候一樣,住在一起,你也會像小時候一樣愛我。”
明晃晃的刀子直直的對著她的臉襲來,關鍵時刻,淩洲白伸手接住了水果刀。
“聲聲,你喝多了。”
淩洲白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慍怒,吃痛的看著麵前胡鬧的葉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