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不久,我因開車不小心撞到了秦授的白月光,就被秦授罰跪在路上12個小時。
秦授對我發出警告,說我以後要是再不長眼,就讓我常跪不起。
我苦苦哀求,跟他解釋人不是我撞得,是她自己非要撲上來。
可有失偏頗的秦授根本不相信。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目漏凶狠,這是我第二次見他這麼動怒。
上一次發火也是因為件小事,別人不小心踩到我的腳,他就讓那人連聲道歉。
可時過境遷,如今我也成為被這樣同等對待的人了。
他掐住我的脖子狠狠斥責。
“申黎,你真是夠了,連這種謊話都編的出來,本來我是想罰你跪滿12小時就放過你的,現在看來罰的還是太輕了。”
“你自己到醫院領罰吧!”
談韻隻不過擦破點皮,他竟然要我去醫院給她弟弟換腎。
聽到這句話我驟然心死,就連反駁都懶得開口。
心死過後,我磨滅掉所有生活過的痕跡,隻留給秦授三樣東西。
這第一件東西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人走了當然要還給他了。
第二件東西是我們珍貴的回憶,如果這還喚不醒他回心轉意,那麼第三樣東西看不看也無所謂了。
可是出乎意外,他看了,看完後拋下他的白月光,最後滿世界來尋我了。
......
剛從地上跪滿12個小時起來,腿腳麻木不仁,就連抬下腳都引來陣陣酸痛。
還沒調整過來,就被秦授冷著臉逼問。
“知錯了沒?如果以後要是再不長眼,就讓你常跪不起。”
“反正像你這麼惡毒的女人也不在乎臉麵。”
周圍人紛紛投來吃瓜的眼神,還有拿出手機拍下視頻發布到網上。
漫天的流言蜚語給我帶來不小的負麵影響。
他們或猜測我的因果,或猜測我因何被罰,卻唯獨沒有一個人同情我。
最後他們都一致認為我肯定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所以才會被最親近的人這樣對待,簡直是罪有應得。
對此,我沒有辯論,也沒感到意外。
畢竟外行人都是以眼見為實為標準的。
哪管中間有什麼緣由。
可對於秦授的態度我卻感到實打實心寒。
他可是曾經將我捧在手心裏的人啊!
他怎麼能夠也不相信我?
淚水逐漸打濕眼眶,我拒不認錯。
“不,我沒有,是她自己非要撲上來的。”
秦授抬手就是一巴掌。
“還撒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心理扭曲。”
心理扭曲?我嗎?
原來我在他心裏竟然這種印象。
心像被利器狠狠刺傷。
劃得千瘡百孔。
腿腳的麻木和痛疼不及心口上的傷痛萬分。
豆大的眼淚像珍珠般滑落,我依舊倔強到不肯承認錯誤。
明明我就沒錯,為什麼要蒙受不白之冤。
想到這裏,我越發覺得委屈,心痛哭訴。
“我沒錯,沒錯,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調監控,我隨便你怎麼查。”
這話徹底惹惱了秦授,他的話向來是不容許人反抗和反駁的。
我挑戰了他的權威,他雙眼逐漸猩紅,也沒再顧及多年感情。
他掐住我的脖子狠狠斥責。
“申黎,你真是夠了,連這種謊話都編的出來,本來我是想罰你跪滿12小時就放過你的,現在看來罰的還是太輕了。”
“你自己到醫院領罰吧!”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怔愣住,也徹底感到害怕。
神情不自覺就流露出未知恐懼。
我當然知道去醫院是意味著什麼。
談韻的弟弟最近住院,腎臟衰竭,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腎源匹配。
可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我的腎就合適的?
想到此,我細思極恐,就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心底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些什麼,這一定是談韻做的局。
她知道秦授寵她,對她有求必應,所以故意搞出這件事。
好故意讓秦授懲罰我,以此來達到為她弟弟取腎的毒計。
不再顧及尊嚴,隻求為了自保,我當街就再次跪了下來。
“秦授,求求你了,不要拿走我的腎,你那麼有錢又有人脈,你再去找合適的腎體好不好?”
“談淮他又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他可以等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