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酒開始”隨著司儀官宣布,吳江河、孔天德坐在桌子的兩側開始鬥酒。
“鬥酒第一項,聞,請吳家出酒。”隻見吳江河拿出一壇酒,然後將酒倒在碗裏,孔天德看見吳江河的酒花四濺,孔天德心裏暗自讚歎吳江河確實是釀酒的人才。
吳江河沒有把酒倒盡,而是剩了一些在酒壇裏,
把酒壇遞給了吳江河說道:“三老太爺,請。”楚天德拿過酒壇,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然後把壇子放在桌子上。孔天德手捋胡須笑了一下說道:“這是高粱酒。”
司儀官將壓在酒碗底下的紙拿出來,打開紙張念道:“高粱酒。”
在地下的眾人無不大驚,誰都想不到八十幾歲的老人去,既然有如此的實力,令人歎為觀止。
“江河該你了。”孔天德說道。
“請孔家出酒”,孔天德把酒壇子的酒都倒盡,然後把一個空酒壇遞給了吳江河,吳江河知道孔天德在故意整自己。
吳江河接過孔天德手裏的空酒壇,將鼻子靠近酒壇,聞了一聞然後說道:“這是大米酒。”所有人都沉默不說話,在看孔天德陰著臉,拄著拐杖禁閉雙目。
司儀官拿出壓在酒碗底下的紙,然後打開紙張大聲念道:“大米酒。”台底下的眾人頓時歡呼雀躍,於瓷在台底下也被於瓷的絕藝所折服。
第一局孔家吳家打了個平手,司儀官接下念著“鬥酒第二項,嘗,請吳家出酒。”
於瓷又拿出一壇酒,打開之後一陣酒香撲麵而來,酒香彌漫在空氣中,讓眾人沉醉。於瓷把酒倒入碗裏,然後拿了一根細竹竿,蘸了蘸遞給了孔天德說道:“三老太爺請。”
孔天德接過吳江河手裏的竹竿,用舌頭稍微的抿了抿,然後咂摸咂摸滋味,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酒62度”。司儀官拿出壓在酒碗底下紙,然後濃烈打開紙張大聲念道:“碗中酒62度。”
底下瞬時想出雷鳴般的掌聲,掌聲停止之後大家七嘴八舌的念道:“我說這三老太爺簡直是絕了,就這酒一咂摸就知道多少度。”
“哎,三老太爺都釀多少年的酒了,人家喝過的酒比咱們喝過的水都多,我看吳江河這會是凶多吉少了。”
下麵到吳江河嘗酒了,司儀官大聲念道:“請孔家出酒。”原來孔老太爺準備的也是62度的酒,可是孔老太爺的大兒子孔才臣,想要從中報複一下吳江河,就把62度酒換成了82度的純烈酒,這酒人隻要喝上一口舌尖的味覺盡失。
孔天德重複著吳江河的動作,打開壇子裏的酒,向碗中倒去。可是孔天德打開酒的一霎那,壇子裏的酒氣非常濃烈,孔天德一眼便看出,這不是自己準備的那壇酒。而且這酒十分濃烈,度數肯定不低。
孔天德猜到了,這肯定是自己兒子孔才臣搞的鬼。孔天德回頭瞪了兒子一眼,孔才臣看見父親瞪自己立刻知道了什麼意思,孔才臣躲到了眾人的身後,慚愧的低下了頭。
事已至此,孔天德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孔天德學著吳江河的樣子,拿起一根細的竹竿,蘸了蘸酒,遞給了吳江河,隻是這次孔天德低了低頭沒有說話。
孔天德知道這酒度數有問題,吳江河又豈能不知道。吳江河一聞到這酒的味道,就知道這酒有問題,又看見孔天德一句話都不說,就更加確信無疑了。
吳江河沒有放在嘴裏嘗,他知道這烈酒如果貿然嘗試弄不好就得味覺失靈,他接過細竹竿,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過了一會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吳江河沒報結果之前,眾人又在七嘴八舌議論著。
“我說老七啊,你說這吳江河連嘗都不嘗,就在鼻子上就能聞出酒多少度來?”
“我看這事有點懸,再說三老太爺對釀酒這麼高的造詣,都得嘗一嘗才能知道酒的度數,吳江河就聞一聞就知道度數,我看吳江河有點癡人說夢。”
大家眾說紛紜,都在眼瞧著吳江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聞出來酒多度來。
“這酒82度。”吳江河說完台下所有人都沉默了,司儀官拿開酒碗下的紙條,將紙條打開,司儀官也沉吟了片刻,然後大聲念道:“孔家酒82度。”台下立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原來還有幾個質疑吳江河的人,現在也是徹底服氣了。
第二局,吳家孔家又打平。
司儀官再一次大聲說道:“鬥酒第三項,品,先請吳家出酒。”
“慢著,剛才都是吳家先來,這次怎麼也輪到我孔家先來。”說話之人真是孔才臣。
吳江河看了一眼孔才臣然後說道:“既然這樣,咱們誰先來都無所謂,那就你們孔家先來吧。”
司儀官聽完改口道:“鬥酒第三項,先請孔家出酒。”
孔才臣將孔家的鎮宅之寶拿了出來,給了孔天德,孔天德看見此酒頓時大吃一驚,原本孔天德準備的是一瓶珍藏30年的二鍋頭,誰知道孔才臣居然把孔家祖傳的酒拿出來了。
孔才臣拿出來的酒是一瓶地道的五糧液,這瓶酒是孔才臣的爺爺釀造的,釀完之後,便一直用油紙封緊,便一直都沒有動,穿到孔才臣這代已經有三代了,怎麼說也有五十年了。
孔天德接過來酒,把酒打開倒在大碗裏,頓時酒花四濺,清香撲鼻。吳江河大口的幹了起來,喝完之後隻感覺沁人心脾,直大叫道:“好酒好酒。”
孔才臣在台下冷笑的說道:“吳江河這酒也喝完了,說一說這酒存放了多少年了。”
說實話吳江河的心裏真沒底,他也是頭一次喝到這麼好喝的酒,他知道這酒絕對不是尋常之物,吳江河掰著手指頭算一算。
然後吳江河左手伸出五個手指,右手伸出三個手指,然後大聲說道:“此酒乃是五糧液,共存放53年。”
說完這話孔才臣的臉上立刻陰沉下來,司儀官拿出壓在碗底的紙條打開大聲念道:“孔家酒五十三年。”
“嘩”底下的人迅速炸開了鍋好一會才能平靜,這下到了吳家出酒孔家品嘗。
孔天德站起身來,手上顫抖的拿起了碗,孔天德心想,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