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我拒絕,十分鐘後我便被顧裴司的保鏢拖走,跪在了狗的靈堂。
保鏢扔過來一套給狗穿的喪服逼我換下,可那衣服明明隻夠遮蓋住我的上半身。
我跪在靈前,無暇去想那麼多,隻想平靜度過這七天便離開。
可來吊唁的人卻止不住地竊竊私語。
“哎,那個不是顧少夫人嗎?怎麼穿了個狗的衣服?還是個半截的!”
“少夫人?她呀,不過是顧少養的小三消遣的玩具罷了,圈裏誰不知道啊!”
“不過她也是活該,當初顧家出事,顧少跑去國外解決,誰知道一回來,就發現她已經跑去顧少死對頭那裏玩了三天三夜,豔照和視頻傳遍了全網,顧老太爺被氣得當場就斷了氣!”
“據說她被顧少帶回去的時候,雙腿都癱了,還吵著要繼續玩呢!”
嘲諷聲、謾罵聲,紛紛往我的耳朵裏麵鑽,可我卻早已習慣,隻是那麼一動不動地跪著。
兩個小時後,流產後虛弱的身體卻終是有些支撐不住,下身隱隱作痛,流出血來。
我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卻被一雙布滿皺紋的手扶起,是顧老夫人。
她看著我的眼滿是憐惜,在我耳邊低語:
“知願,快起來,媽帶你回去。”
我沒有跟她走,隻是立在原地輕聲說:
“顧老夫人,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
老夫人還想說些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
“安知願,誰讓你起來的!”
循著聲音望去,顧裴司帶著宋心嬌推門而入,厲聲質問。
可轉而又嗤笑一聲:
“怎麼?後悔了?又在求我媽讓她不要同意我們離婚?”
“安知願,你可還真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啊!怪不得結婚這麼多年,我都沒看出來你在別人床上那麼賤!”
宋心嬌瞟了我一眼,勾起唇角。
“哎呀哥哥,你看姐姐啊,說是來幫我給狗狗披麻戴孝的,結果倒是穿著個連體衣就來了,還把下麵都染紅了!誰家葬禮穿紅的啊?”
“就算她平時不喜歡我,可畢竟她自己的孩子也是剛剛死了,她這樣,可是會被人罵的!”
“不如,我們幫她洗洗幹淨怎麼樣?”
顧裴司看了一眼宋心嬌,轉頭厲聲喝道:
“去!拿十桶冰水過來給她洗洗!”
我慌亂地搖著頭,可還是被牢牢扣住雙手。
沒多久,一桶桶冰水就澆到了我的身上。
那些冰顯然已經在水裏泡了一段時間,冰涼刺骨。
我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雙手緊緊摟住自己取暖。
“哥哥,你看她那賤樣,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勾引人的機會啊!這不就上演了一出濕身誘惑!不知道當初,她是不是也是這麼勾引你死對頭他們的?”
宋心嬌說話的聲音很大,大得恨不得整個靈堂的人都能聽到。
果然,人群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記起來了,那個妞就是你啊!”
“當初在大哥床上,你玩的就是這一套!”
腦中轟的一聲響,我遲疑地轉頭看去,果然是一張熟悉的臉。
“怎麼小妞?還記得我?”
“也是,當時除了大哥,可就是我把你喂得最飽了!”
“要不要再來一次,讓我幫你解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