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司養在家中的外圍女最近安胎悶得慌,吵著要看胸口碎大石。
她一雙媚眼落在我七個月的孕肚,身子早已蹭進他的身體。
“哥哥,姐姐的胸那麼平,放石頭最合適不過了!就讓她來表演怎麼樣?”
“人家認生~要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來演,會嚇壞人家的!”
顧裴司的大掌覆上她鼓起的孕肚,抬眼看向我,給手下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一塊三十斤重的大石便壓在我的身上。
我拚命扭動苦苦哀求:
“顧裴司,我已經七個月了,會流產的!”
他卻輕挑眉梢,滿嘴戲謔。
“安知願,你被那麼多人騎過,誰知道你肚子裏懷的是誰的種?”
冰冷的鐵錘一下下敲擊著身上的大石,也敲碎了我的心。
最後一記鐵錘敲下,身下一股血水混雜而出。
我蒼白著臉,嘴角滲出一抹殷紅。
顧裴司,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
再睜開眼,我習慣性地扶住肚子側過身,卻是一片平坦。
瞬間有淚落下,我竟是忘了,孩子,已經沒了。
“哭了?”
病房裏,顧裴司隨意地坐在一邊,輕吐著煙圈。
“就那麼舍不得這個野種?”
“你該不會真以為是他的孩子吧?網上的視頻我都看了,你可是一個接一個要不停呢!”
我努力讓自己不去回憶,隻是默默擦掉眼角的淚。
“顧裴司,我們離婚吧。”
自從那件事後,顧裴司就睡遍了我身邊的所有女人。
每晚都讓我站在一旁,隨時等待送上助興玩具。
但他最喜歡的,還是那個被迫賣身的外圍女。
他說,她比我可要純潔得多。
所以隻因她的一句無聊,我便生生被錘得鮮血橫流。
第一錘下去,我的羊水就破了,裙間一片黏膩。
我抓住顧裴司的褲腳,求他送我去醫院。
那時的我還抱著一絲幻想,也許,孩子還能救活。
可他隻是那麼看著我,一句話都不說。
他的外圍女宋心嬌卻在一旁捂著嘴笑:
“姐姐,這小錘子不會要了你命的!你怎麼都嚇得尿褲子了啊!”
周圍的人哄笑成一團,可手上的鐵錘卻並沒有停下。
第二錘下去,小腹傳來一陣劇烈的扯痛,我仿佛能感覺到腹中的寶寶正在與我剝離。
我再次苦苦哀求,抬頭卻是顧裴司勾起的唇角。
“安知願,當時你在那些人身下可不是這麼嬌弱的。我去了國外三天,你可是就整整玩了三天呢!”
宋心嬌又往顧裴司的懷裏蹭了蹭,也搭著腔:
“要不說還是姐姐厲害呢,可以同時服侍那麼多男人~不像我,隻是服侍哥哥一人就快受不了了呢!”
顧裴司看向我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恨意,他沒有喊停,隻是饒有意味地說道:
“要我救你也可以,不過這幫兄弟錘得也累了,既然你已經被那麼多人騎過了,是不是也該照顧下自己人!”
一旁的保鏢聽了這話,紛紛露出猥瑣的笑。
我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第三錘下去,我終於忍受不住昏死過去。
顧裴司瞟了我一眼,摟著宋心嬌轉身離去。
隻留下一句:
“走吧,這裏太臟,別汙了你的眼!”
七年情誼,便就此化作一灘血水,付諸而去。
我的隱忍、我的承諾,也一同崩塌,顯得那麼可笑。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打斷了我的思緒,也打斷了他的回答。
宋心嬌挺著孕肚款款而來,聲音裏滿是嬌柔。
“哥哥,原來你在這啊~我剛做完檢查了,醫生說咱們的寶寶健康得很,很快就可以和我們見麵了呢!”
說完,她好似才看到我一般,捂住了嘴。
“哎呀,不好意思姐姐,我沒注意你醒了!”
“不過你也不用傷心,懷孕養孩子什麼的最是辛苦,你就好了,孩子沒了,就再也不會有這個煩惱了!”
“而且我還聽醫生說,你的子宮不小心被砸爛了,以後再也不能懷孕了,那你也就永遠都不會有這個煩惱了呢!”
顧裴司眼神微動,不再多說,打算帶她離去。
可宋心嬌卻還不死心,繼續說道:
“對了姐姐,既然你不用懷孕了,不知道能不能幫我一件事呢?”
“我的狗狗昨天跑去砸大石那個房間玩,不知在地上撿了什麼臟東西吃,今天送去醫院就那麼走了。”
“它陪了我那麼多年,我想給它辦一個葬禮。可我懷著孕做這些事實在不方便,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幫幫我呢?”
宋心嬌嘴角帶笑,我卻腦中一陣轟鳴。
指甲陷進肉裏,掐出一道道血痕。
顧裴司再次走近我,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安知願,你不是要離婚嗎?那你就好好去給心嬌的狗披麻戴孝,在它靈前跪拜七日,這樣我或許會考慮一下要不要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