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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懸朝我撲過來時。
內心那股潛藏的報複欲陡然升騰。
我摟住裴懸脖子,卻不忘在他耳邊提醒。
「裴懸,不能留......」
話音未落,他手指就在我裸露的鎖骨上,輕輕擰出一塊紅痕來。
「寶寶,對不起哦。」
「辦不到。」
拇指扣住下巴,裴懸輕易撬住我牙關。
薄荷味須後水的味道很濃,涼涼的掃過口腔。
裴懸的情欲總是沉重又昭彰。
指尖不過探入我側腰,就叫我忍不住輕喘。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含水的眸子,氣聲擦過耳垂,難以描述的熱。
隻差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捅破,裴懸卻突兀的停了動作。
「就到這吧。」
房門很湊巧在這時被扣響。
我剛把裴懸推進洗手間,就看到陸晁安推門進來。
他身後跟著溫曉,欲拒還迎。
看到我眼角的淚光,陸晁安很惡劣的笑。
「怎麼,我沒來醫院找你就哭了?」
「那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什麼,你不會要進ICU吧。」
其實,那是剛剛被裴懸吻的太動情留下的。
我擋在洗手間前,動作有幾分拘謹。
大概是以為,我是在緊張他。
陸晁安眼底的笑意更明顯了。
他一把將溫曉壓到病房左側的沙發上。
酒精催動壓抑的情感,兩人熱吻,溫聽的眼角溢著小小的淚珠。
陸晁安細心的蹭掉她唇角出界的口紅,回頭看我。
「順便完成個大冒險。」
「反正我最後都要娶你的,現在就多玩玩咯。」
他帶溫聽走的時候興致很高,卻在看到我鎖骨處紅痕時驀的停住。
良久,緊著的眉頭鬆了。
「嘖,為了讓我吃醋,自己掐的吧?」
陸晁安好像很篤定,我會一直喜歡著她。
會一直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