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秦府......”
偌大的京都,誰不知道秦世昭紈絝、扭曲?
他常年流連煙花柳巷,強搶民女也是家常便飯。
幾乎每月,都有被折磨至死的良家女,從他府中抬出。
她的子期,氣息奄奄,他還等著她去救,她不想一身臟汙地死在秦府!
她剛小產,身上特別難受。
此時她顧不上身上的不適,慌忙下床,用力抓住了蕭淮宴的手。
“淮宴,他在胡說,你真的不能把我送給他。”
“傾傾,別鬧了,我都知道你左腿根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紅痣,我們怎麼會沒有夫妻之實?”
“嗬!”
看到蕭淮宴眸中瞬間覆滿的譏誚,沈畫傾一顆心徹底沉入穀底。
秦世昭沒看過她那裏。
但她生子期的時候,產婆見到過她那裏。
隻怕她身體的隱秘,是產婆告訴他的。
可他說出了她身體的隱秘,本就把她當成蛇蠍的蕭淮宴,更不會信她!
終究,她還是被送進了秦府。
她身上還被人強行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薄紗長裙,身上雪白若隱若現,仿佛迎來送往的煙花女子。
她小腹依舊空到發疼。
子期不久前被沈蓉下的毒極其歹毒,朝不保夕。
而他身上的毒,隻有兩種解法。
一種是以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的臍帶血為引入藥。
另一種是服下天佑王朝聖物,血尾蝶。
血尾蝶,在蕭淮宴手中。
蕭淮宴認定子期是野種,他不可能救子期,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子期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可現在,她的第二個孩子沒了,子期活下去的希望,也沒了......
“傾傾,你現在是我的了!”
沈畫傾正疼得肝腸寸斷,秦世昭就推開房間大門走了進來。
他一身的酒氣,笑意猥瑣得讓沈畫傾頭皮發麻。
可惜,她雙手雙腳都被結結實實捆住,她逃不掉、躲不開!
“捆著手腳,多沒意思!”
秦世昭壞笑著割斷沈畫傾身上的繩子。
她正想起身離開,他忽而強行掐住她的下巴,將一顆暗紅色藥丸塞進了她口中。
“唔......”
她當然不想被喂莫名其妙的藥。
隻是,秦世昭又用巧勁掐了下她下巴,她就把這顆藥吞了下去。
她身上的力氣,刹那消失。
不僅如此,她身上還升騰起了一種詭異的熱。
見她臉頰酡紅,秦世昭止不住邪佞地大笑出聲。
“傾傾,我喂你吃的,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
“我保證,今天晚上,你會求著我弄你!”
秦世昭輕佻地捏了下沈畫傾的臉,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沈畫傾身體已經軟成了泥,她身上薄薄的輕紗,也一下子被秦世昭扯壞!
她自然不甘心讓沈蓉惡毒的心思得逞。
不甘心被猥瑣的秦世昭糟踐!
這一瞬,她想到了死!
可這些畜生害她至此,她又不甘心隻是她一個人淒慘死去。
她要帶著麵前的畜生,一起下地獄!
她咬破舌尖,用盡全力抓起了旁邊桌子上的燭台,隨即狠狠地往秦世昭的薄弱處砸去。
“啊!賤人,你竟然敢打我!找死!”
秦世昭一腳將燭台踹開,就想用他的男性雄風,狠狠地教訓、征服她。
沈畫傾咬著牙躲過他的餓狼撲食。
她想抓住另一個燭台,扔在床上,將這肮臟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誰知,秦世昭早就已經發現了她的意圖。
他死死地把她按在床上。
意識到挨了她這一下,他暫時不行了這一點後,他直接對著門外大吼。
“來人!給本少爺玩死這個賤人!”
“本少爺要她死無全屍!要她狼狽下賤!要她臭不可聞!”
沈畫傾不怕死無全屍。
可她不想被一群人糟踐,狼狽下賤。
剛才她吃下的那顆東西,太過霸道,她現在已經動都動不了,隻能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沈畫傾真的是太美了。
一身冰肌玉骨散發著誘人的芬芳,仿佛最嬌嫩的花等著人采擷。
她那張臉更是純與欲交織,清冷又格外有風情。
顛倒眾生,也不過如此。
秦世昭的那些手下,哪裏見過這樣的人間絕色!
他們看得眼都直了!
“給本少爺扒了她!玩死她!”
聽到秦世昭的咆哮聲,那些男人才猛然驚醒,他們激動到身體顫栗,爭先恐後往沈畫傾身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