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畫傾,你終於是我的了!”
“讓你瞧不上本少爺......”
“本少爺今天弄死你!”
誰在吵?
沈畫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她已經不在那處水牢。
倒像是在冷宮。
而她的眼前,有一張放大的肥膩的臉。
沈蓉母家的表哥、京都出了名的浪蕩子秦世昭。
而此時,秦世昭正壞笑著扯她的領口!
“把你的臟手拿開!”
沈畫傾揚手,卯足了力氣,就想狠狠地給他一巴掌。
隻是,她剛剛小產,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氣,秦世昭輕而易舉就鉗製住了她的手。
“想打本少爺?”
“本來還想對你溫柔點兒,既然這麼不識抬舉......本少爺也不必憐香惜玉了!”
說著,秦世昭一把扯下她的腰封,就想徹底占有她。
“啊!姐姐,你和表哥在做什麼!”
冷宮搖搖欲墜的大門打開,竟是蕭淮宴、沈蓉在宮人的簇擁下相攜走了進來。
當看清楚冷宮木床上的這一幕,蕭淮宴那雙沉冷的眸,瞬間殺氣洶湧,仿佛下一秒就會將沈畫傾千刀萬剮。
“皇上,表妹......”
秦世昭也沒想到蕭淮宴會忽然過來。
他嚇得一下子就蔫了。
接收到沈蓉鼓勵的眼神,他靈機一動,連忙開口,“臣會偷偷進宮,是有原因的。”
“臣收到了傾傾托人送給臣的口信,她說她與臣的孩子沒了,想讓臣進宮陪陪她。”
“她一看到臣,就開始扭著身子讓臣疼她。臣......臣一時沒把持住,才會在冷宮就與她行了荒唐事。”
“臣已經與傾傾有了夫妻之實,還有過一個孩子,臣鬥膽,求皇上成全!”
“你胡說!”
沈畫傾從未主動勾纏過秦世昭,更不曾與他有過夫妻之實,當然不願意他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她頭上。
“淮宴,剛才是秦世昭妄圖對我用強,他沒有得逞,他......”
“原來,那個死去的孽種,是秦世昭的種!”
“沈畫傾,你可真讓朕惡心!”
“不是!”
蕭淮宴的聲音,仿佛刀子一般紮在沈畫傾心上。
她含著淚用力搖頭,“我真的沒有過別人。”
“淮宴,我們的孩子沒了......”
“嗬!一個肮臟的孽種,也敢賴到朕頭上?沈畫傾,你這恬不知恥的毛病,還真是死不悔改!”
“阿宴,既然表哥已經跟姐姐有了夫妻之實,還有過一個孩子,要不你就成全他們吧!”
沈蓉抱緊蕭淮宴的胳膊,嬌嗲又嫵媚。
“沈蓉,你給我閉嘴!”
沈畫傾簡直要被沈蓉這副虛偽的模樣給膈應死了。
沈蓉總是喜歡裝出一副柔弱、純善的模樣,卻在背地裏做著最陰險、歹毒的事!
她走投無路、子期命懸一線,其實都是拜沈蓉所賜!
“秦世昭沒得逞,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淮宴,兩年前,用身體給你解毒的人是我,不是沈蓉!你不能......”
“哢!”
蕭淮宴極度厭惡地掐住了沈畫傾的脖子。
“貪慕虛榮、自私惡毒、滿口謊言!你一次次背叛朕、舍棄朕,你哪來的臉,還想搶占蓉蓉救朕的功勞?”
他對她下手,真的太狠了。
沈畫傾發不出聲音,隻能拚命搖頭。
希望他看在舊時情誼的份上,別將她推進狼窩。
可他們之間,早就已經天崩地裂,哪裏還有什麼舊時情誼?
他也不再是那個,將杏花戴在她頭上,說要永遠對她好的少年郎。
而是,無情冷血的帝王、沈蓉的夫君!
果真,她聽到他說,“一個臟汙不堪的罪人,不配為妻妾,以後,她便是秦卿你府中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