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時,工廠的大門被人猛地踢開。
夏沐陽帶著十幾個保鏢衝了進來。
“沐陽哥!你終於來了!”
林若溪立刻哭喊起來,渾身是血,衣衫不整地被綁在椅子上:
“沈寧寧她瘋了,她說要離開你,要把所有股份都收回來!”
“她找來這些人,不僅打我,還想...還想...”
說到這裏,她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不是...不是我.....是她...”
我拚盡全力抬起頭,想要辯解,卻被他一個耳光打斷。
“別裝了!我以為你隻是個軟弱無能的女人,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
“把她帶回去,別讓她死了,至少在簽字前不能死。”
兩個保鏢粗暴地將我拖起來,我的雙腿早已失去了知覺。
嘴角溢出一絲苦笑,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父親臨終前對我說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
“寧兒,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傷害你。”
“看清楚人心,才能保護自己。”
另一邊,夏沐陽為林若溪解開繩索,手指輕柔拂過她臉上的血跡。
“若溪,你沒事吧?都是我的錯,讓你受驚了。”
林若溪嬌弱地倒入他懷中,聲音顫抖,手指緊緊攥著夏沐陽的衣角。
“我好害怕...她突然變得像個瘋子...說要把你送進監獄...”
“她還說...你一直在給她下藥...”
夏沐陽的眼神一凜,隨即恢複平靜。
“別擔心,這些胡言亂語不會有人相信。”
他輕撫她的長發,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會處理好一切,你先回去休息。”
當天晚上,我被關進別墅地下室的一個小隔間。
幾個保鏢冷漠地圍上來, 手裏拿著各式各樣的道具。
其中一個人手持電棍,另一個人拿著皮鞭,還有人拿著鐵棍。
“夏總說了,隻要不死就行。”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疼痛成了我唯一的感知。
皮鞭抽在皮膚上的撕破碎的聲音,電棍觸碰身體時的灼燒感,鐵棍擊打帶來的鈍痛...
“啊——”
冰水混合著鹽兜頭澆下,刺骨的寒意讓我瞬間清醒,也讓傷口更加劇痛。
我的意識幾次模糊又清醒,像是靈魂被反複拉回這具遍體鱗傷的軀殼。
渾身顫抖,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
夏沐陽走了進來,眼神冷漠地俯視著我。
他示意保鏢們退下,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脫了她的衣服。”
兩個保鏢上前,一人抓住我的肩膀,另一人毫不猶豫地撕扯我的衣服。
襯衫被扯成碎片,褲子也被粗暴地拽下。
“夏沐陽......你不能......”
我試圖掙紮,可身體早已被折磨得沒有一絲力氣。
夏沐陽抽下皮帶,粗暴地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拖到他麵前。
“裝聾作啞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骨子裏不就是個騷賤的東西嗎?平時不是挺會叫的嗎,叫啊,像條母狗一樣叫給我聽聽。
他的重量壓下來時,我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
“你們看著。”
“我要讓她知道,誰才是這裏的主人。”
幾個保鏢站在一旁,有人低頭避開視線,有人卻肆無忌憚地盯著我。
耳邊隻剩下夏沐陽低沉的喘聲和自己壓抑的嗚咽。
真心錯付,換來的隻是無盡折磨。
夜裏的噩夢並沒有隨著天明而結束。
我的身體像是被碾碎後又勉強拚湊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尖叫著疼痛。
夏沐陽走後,將我丟在地上,連一塊布都沒給我蓋。
我試圖移動手指,但連這樣微小的動作都牽動全身的傷口。
“嘶——”
“簽字吧,隻要你簽了這份文件,一切就結束了。”
一個保鏢推門而入,手裏拿著幾張紙和一支筆。
我知道那是什麼,轉讓公司所有財產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