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要!不要啊!」我衝過去想擋在毛毛麵前,甚至伸手去推那兩個保鏢。
可我早已沒了實體。
我的身體被保鏢穿過。
緊接著,毛毛的慘叫聲傳來,叫聲淒厲駭人。
我瘋了似的衝上去朝保鏢打去,魂體穿過他們,無濟於事。
毛毛此時已經被扒了一半皮,鮮血侵染了那塊地。
「陸槿川,我求你,不要傷害毛毛,不要啊!」
我轉頭去求陸槿川,可男人聽不到,也看不到。
他隻是一味的摟著白清語,甚至抬手擋在白清語眼前,在她耳畔低語:「別看,臟。」
片刻後,毛毛全身鮮血淋漓,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我跪在毛毛身邊,雙手止不住顫抖,想去觸碰它,卻又不敢。
「哼,畜生就是畜生,安鹿蓉養出來的玩意兒果然都不是什麼好種。」
陸槿川滿臉輕蔑與憎惡,摟著白清語進了別墅。
我也被強製帶離現場,看著那愈來愈小的紅團,我心尖顫了顫。
毛毛,是我三年前收養的一條寵物狗,它是被原主人拋棄的,曾經因為被原主人虐待,所以它具有攻擊性。
而我是一名馴獸師,我深知毛毛本性不壞,所以願意收養並馴服它,將它拉回正規。
事實上,我做到了,而毛毛也是我跟陸槿川一起養的第一個毛孩子,在某種程度上,意義非常。
可現如今,他居然為了白清語,竟做出如此殘忍變態的事情!
剛進屋,管家便來彙報:「少爺,夫人那邊真的很久沒有動靜了,而且她還懷著身孕......」
「阿川,你去把姐姐放出來吧,剛才那個狗衝出來,或許不是姐姐授意的。」白清語柔弱開口。
「另外,我也想當麵跟姐姐解釋一下,如果姐姐真的容不下我,我願意再次出國......」
她作出妥協模樣,陸槿川皺眉,不耐煩的說道:「管家,以後這種事情不要跟我彙報,安鹿蓉她一個馴獸師怎麼可能鬥不過那些鱷魚?」
「而且,那個鱷魚池裏的鱷魚早就被喂飽過,我放她進去,也不過是為了替阿語出口惡氣,順便磨一磨她的性子。」
「可是......」管家想說明那鱷魚池裏的情況。
下一秒,白清語忽然捂著心口,小臉微皺:「阿川,我心臟有點疼......是不是剛才那一下啊......」
聞言,陸槿川當即就要帶白清語去看醫生。
白清語卻攔著他,說:「不用阿川,你帶我上去歇一歇,好不好?」
陸槿川二話不說就抱起白清語上樓。
看著男人這副麵麵俱到的模樣,我不禁心中泛起冷笑。
想當初我陪他跟客戶喝酒,喝到胃穿孔,反複進去醫院好幾次,當時他紅著眼拉著我的手,說會好好愛我。
可後來我因為懷孕,期間胃口不好,那天突然胃疼得懷孕六個月的我直不起腰來。
恰好那天傭人都放假,我撥打電話求陸槿川回來看我一眼,而男人冷漠地告訴我公司有事。
我聽著從手機那頭傳出來女人的嬌笑聲,我就知道他對我撒謊了。
哪怕後麵他喝酒到半夜回來看見我坐在地上,陸槿川也沒半分同情和憐憫,隻是冷冷掃我一眼:「嗬,安鹿蓉你要裝可憐能不能裝得再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