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看著陸槿川動作輕柔地替白清語上藥,那動作小心得,仿佛麵前是什麼不可多得的寶貝。
陸槿川剛放好醫藥箱,白清語便主動攀附到男人身上,雙手勾著男人脖頸,「阿川,要我…好嗎?」
陸槿川喉結滾動,清冷的眼底逐漸染上欲望。
兩人唇齒相交,曖昧的氣氛逐漸攀上,空氣溫度也漸漸高升。
我想轉身離開,可我的靈魂不知為何卻被禁錮在陸槿川身邊,哪也去不了。
忍著惡心,我背過身去。
翌日。
陸槿川貼心的一口一口喂白清語喝粥,眉眼間全是溫柔小意。
那股溫柔勁,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更沒有體會過的。
「少爺,要不還是去看看吧,鱷魚池那邊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它們也應該餓了…」
管家走上前,忍不住勸道。
陸槿川蹙起眉頭,猶豫間,白清語忽然捂著傷口,呼痛:「哎呦,傷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疼起來了,阿川我......」
「我馬上帶你去全市最好的醫院。」
說完,陸槿川毫不猶豫抱起白清語就走,甚至連管家都沒攔得住。
一路上我都跟著他們,看著陸槿川為白清語忙前忙後,看著他焦急的詢問醫生,看著他認真聆聽醫囑......
我眼眶濕潤,想起當初我發燒四十度,求他帶我去醫院,哪怕是打一個120也好。
可陸槿川當時一臉不耐煩地說:「我又不是醫生,你找我有什麼用啊?難不成這大晚上的,要我去找醫生單獨給你開診室嗎?」
「又不是快死了,能不能別那麼矯情。」
昔日的話語我曆曆在目。
可現在陸槿川卻甘願為白清語瞻前顧後,甚至從他抱起白清語到醫院這段路程,他隻花費了五分鐘不到。
路上還為了白清語闖了四五個紅燈。
到了醫院,更是把醫院最有權威的醫療團隊找來,隻為給白清語檢查那一個小小擦傷。
得知白清語沒事以後,陸槿川臉上鬆了一口氣。
「對不起阿川,剛才我的傷口真的有點疼,本來想跟你說我忍忍就過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在意我。」
陸槿川揉了揉白清語的頭,語氣溫柔道:「說的什麼胡話,我不容許你有半點閃失,哪怕是掉了一根頭發絲,我都會心疼的。」
剛到別墅門口,草叢裏忽然躥出來一個影子。
白清語嚇得驚慌失措,陸槿川眼疾手快將白清語攬入自己懷裏,然後一腳將那一小團踹飛了出去。
我看著那個團子,瞬間認出:「毛毛!」
「阿川,好可怕啊,姐姐是不是還在生我氣啊,要不然我去道歉吧,她讓我跪下都行…」
「隻希望姐姐不要再利用狗狗來嚇唬我了,姐姐不喜歡我,那我離開就是。」
白清語嘴上這麼說,可身體卻貼陸槿川更緊了。
「阿語,別害怕,不過是一條畜生罷了,我這就讓人來扒了它的皮,它就知道誰才是它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