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陌希兒,渾身散發著一種她不自知的風情和嫵媚,喝得太急的紅酒順著她嬌豔的嘴唇淌了下來。
南宮澤竟然有一股衝動,想舔去那該死的紅酒。
憑什麼它們可以沾染她的嘴,而他卻不能!
他從來就是想做就做,站起來,踢開了礙事的椅子,一把抓住陌希兒的頭發,將她拽了起來。
她忍不住呼痛:“南宮澤,你放開我,是不是瘋了你!”
他的嘴唇牽成冷冷的弧度,“你想看我瘋,那我瘋給你看!”
不等她再次罵出來,他用力將她的頭發向下一拖,逼使她整個身子微微向後仰下去,與此同時,他冷冷地吻上了她那柔軟的充滿了酒香的嘴唇。
那是甜美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隻是那麼一秒鐘,他已經忍不住沉,淪。
心中忍不住詛咒了一句,該死!每一次碰上這女人,他都會情不自禁。
又被他碰了。
陌希兒又氣又羞,他的觸碰讓她覺得很惡心,也覺得很屈,辱,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是為了喜歡她才一而再吻自己的。
他是因為不服氣,更是因為要將她狠狠地踩在地上,然後狠狠地嘲笑她,看著她出醜,看著她受,辱才要開心。
一股侮,辱的熱浪湧上了眼眶,她想掙紮,但是頭發隻會被拖得更痛,像要被他拽得整個頭皮要脫出來一樣。
“唔唔唔......”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放開我。
他眼眸更幽黑了,倒映著她的影子,似乎要將她燃燒起來一般,吻得更狠更猛,索性直接咬著她的嘴唇,讓她喘不過氣來。
淚水大滴大滴地落下,落在他的手指上,感覺到那滾燙的淚水,他停頓了一下,她的臉龐像雨打的梨花一樣,更嬌豔動人,他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強,烈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讓他覺得滿足,他喜歡看她被自己虐得想哭的樣子,喜歡看她在自己的懷裏柔弱的模樣,女人就該這樣乖巧聽話,而不是隨時裝得高傲的模樣,討厭用演戲去達到目的女人。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嘴唇,心裏竟然湧起了從來沒有過的心疼。
有些訝異自己的感覺,他怎麼會心疼這個他討厭的女人,,他明明就是討厭她,明明就是要教訓她對自己的無禮,更教訓她不要用她那張清純的臉龐去誘,惑自己的好朋友,可是她現在可憐楚楚的樣子,他竟然——心疼?可能嗎?
心情淩亂起來,可是那滾灼的感覺卻沒有淩亂,依然很強烈。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隻要你聽話,我可以放過你......”語氣灼熱而帶著酒的味道。
陌希兒的淚水雖然已經在流,卻在這句話,理智冷靜了一些,就是因為知道他說的聽話是什麼意思,就是用身,體來討他歡心,他才放過她,是嗎?
淚水滑進了她的口腔裏麵,他的吻又撲天蓋地而來,相比之前,卻是溫柔了許多,給了她足夠的空間反抗。
她想也不想,張嘴狠狠地咬在他的唇上。
腥甜的味道瞬間就充斥了口腔,她咬住死死不放,直到南宮澤痛得忍不住揮手一耳光揮過去,然後將她推開。
她勉強站穩,蒼白的臉蛋是有一個明顯的紅印,唇邊那腥紅的血漬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眼珠像黑寶石一般黑亮,散發著她的怒火。
南宮澤望著自己的手掌,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女人,生平第一次打女人!
英俊狂野的臉孔蘊藏著極大的怒意,他的嘴唇被這女人咬破了一層皮,很痛,血紅的顏色在唇邊,像一朵有毒的曼陀羅花一般妖冶、刺眼、觸目驚心般的璀璨。
他的眸中卻是幽黑得像是不見底的寒潭。
該死的女人!
她一而再發踩他的底線,一而再地以身犯險地來打他,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的麵前放,肆,而她卻是犯了一次又一次。
唇邪,惡地牽起,她還真以為自己的美貌可以橫行霸道,無所顧忌?
望著她那完美嬌豔的臉蛋,明明還流著眼淚,眼神卻是那樣倔強,倔強得讓他生氣,本來,他本來忍住欲,望,不想讓她覺得太難堪,打算放了她,看來,現在真的沒必要。
這女人,天生就是濺骨頭,沒必要給她臉。
她自己都不要臉了,喜歡玩狠的是吧?那好,那麼,他就狠給她看。
他用極輕柔卻又極可怕的嗓音宣布:“陌希兒,很好,你在我麵前那麼愛裝是吧?很好,我就看你怎樣裝下去?你以為你還是清,白,之,身?想換個好價錢?那就好好侍候我,到時候我會開個高價給你!”
她頓時氣得連呼吸都有沒辦法順暢。
不行,陌希兒,這時候你不能發作!
不能,麵前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是人,他是魔鬼來的,他如果發現你再次發作,一定會極盡所能地折磨到你死為止!
你要堅強,為了妹妹,你必須的要堅強!
她哽咽了一下,聲音充滿了恨意:“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憑什麼說話侮,辱我!憑什麼這樣對我?!南宮澤,就算你們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討好你們,巴結你們,並不代表我們這些窮人就該給你們糟,蹋!若是你敢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報......”警。
整段話沒有說完,她再次落進了一個他懷,中。
他的身上散發著她抗拒的味道,那是屬於野獸一樣的可怕的味道。
她不用想也知道這懷裏麵有多少是威脅的意味,有多少是霸,占的意味,更有多少是被激怒的成份!
太可怕了!
她害怕得渾身顫粟,淚水湧得更洶湧。
尖叫著:“南宮澤,你這個瘋子!瘋子!放開我!......”到了最後,聲音帶了嗚咽的語氣。
但是他不為所動,捏著她的臉骨,狠聲說道:“報,警嗎?叫救命嗎?叫呀,看有沒有人敢闖進來救你!”
“嗚嗚......唔唔......”臉骨被他捏得很痛,她沒辦法發出聲音,隻能唔唔地恨恨地瞪著他,這一刻,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真的想和這個魔鬼同歸於盡。
但這隻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