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地拍打著他,胡亂地拍打,指甲狠狠地抓他,可是他根本不避開,手用力地撕,身上的衣服被他輕易就撕開了,就連裏麵的襯,裙也撕破散亂地在地上。
下一刻,他鬆開了捏她臉骨的手,將她狠狠地收入回中,箍得很緊很緊,讓她根本無法呼吸。
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咬得很深很重,很快就吻出了腥甜的味道,然後他很變,態地吸取著那腥甜,仿佛那不是血液,而是最美年份最久的美酒一樣。
“啊......”她痛得喊了出來,“南宮澤,你這個大變,態。”
所有的掙紮和抗議和剛才一樣,一點都沒有效果,隻會換來他更深的懲罰和肆,虐。
他堵住了她的嘴唇,口腔裏還充斥著他們混合的血液的味道,很腥,很腥,她幾乎想反胃,他霸道地不許她再說話,將她抱起來。
在希兒差點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眸底間浮著的是濃濃的靡,豔,他走到了那張大大的沙發前麵,將她狠狠地扔了下去。
她落在沙發上,重重地將她彈上,然後落了下來。
很快的,她就跳起來,向門口的方向衝去,卻被他捉回來又重新扔到沙發上,他脫掉了那件純黑的外套,隨意一扔,然後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她驚,那動作意味著他要在這裏強,要,她!
又跳起來,尖叫:“南宮澤,你不能這樣,你要女人而已,在外麵想和你睡的女人多的是,求你放了我,我不要......”說到最後,嗚咽起來。
抗拒和尖叫一點用都沒用,裏麵明明那麼大的動靜,就是沒人進來要救她,就連成野烈也不在。
她的心裏湧起了濃濃的恨意和絕望,真恨呀,所有人都不會來救她,就算她再為他們著想,他們也不會感激......
他不耐煩地望著她的淚水,努力壓下心底的那股莫明其妙的憐惜:“哭什麼哭,反正你這種女人也不止第一次了,你還是識相點,如果我開心的話,我就放了你,不然哭死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他慢慢地將皮帶抽了出來,動作很優雅,明明動作那麼慢,陌希兒卻覺得有什麼東西重重地壓在她的心中,透不過氣來。
趁著他不留意,跳了起來,這一次,她是拚命了的速度,跑過去撿了地上的那件西裝,然後衝了出去。
然後門外的人看見隻穿著大大西裝,露出修,長,光潔的雙腳的女孩滿臉淚水跑出來,都愕然了。
成野烈就站在門口不遠處吸著煙,看見她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想也不想攔住了她,將她擁入懷中,擋住了人來人往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最重要的是,擋住了那不知道藏到什麼地方的相機。
陌希兒現在繃得很緊,在他的懷中拚命反抗,再反抗,還尖叫著:“放開我......你們都是混蛋......”
他的俊臉還被她的指甲劃了一道血痕。
漂亮的臉孔忍不住浮起了苦笑,看見她這樣歇斯底裏的樣子,知道她受了極大的驚嚇,受了極大的傷害。
不由得愧疚地說:“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摟緊她,隻會逼得她反抗得更厲害,尖叫得更厲害。
幸好,冰姐已經聞到消息趕了過來,看見陌希那狼狽可憐的樣子,心中一驚,她對成野烈說:“烈少,將她交給我吧。”
精致嫵媚的臉上滿是內疚的表情。
她一直知道烈少喜歡這女孩的,這一次,烈少也用工作來威脅她,若是今天陌希兒不出現在他的麵前,那麼她就不用上班了。
所以她不得已使了些手段讓陌希兒回來,她知道陌希兒很相信自己,所以才那麼容易上當。
接下來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烈少雖然是花花公子,可是對身邊的女人都是很溫柔,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她臉上的傷,還有脖子那若隱若現的咬傷。
忍不住責怪地看了烈少一眼,他無奈地聳聳肩:“真的與我無關,我是喜歡她,但絕對不會對女人用暴力,你......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冰姐沒有說話,陌希兒卻在她的懷中哮喘發作,每次一激動,或者聞到過敏的氣味,她就會這樣,剛剛在裏麵她死命地忍住,現在在冰姐柔軟的懷中,她的臉色蒼白得像透明一般,蜷縮起來,沒辦法呼吸。
“她怎麼了?”冰姐嚇得手足無措。
這時候南宮澤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衝了過來,當機立斷將陌希兒抱在懷中,果斷地命令:“快開車過來。”
冰姐看見南宮澤嘴唇的傷口處,突然猜到了什麼,心中懊悔不已,誰知道今晚會有兩匹狼同時對她虎視眈眈,如果陌希兒有什麼事,她永遠不能原諒自己。
於是,也顧不得現在是繁忙時段,堅決要跟著一起去醫院。
成野烈開了他那部雷克薩斯很快就到了門口,在車上,陌希兒已經開始昏迷,南宮澤望著她那張淚水都還沒有幹的臉孔,心湧起了複雜的情緒。
該死的女人,她竟敢再次在他麵前逃跑!
他的心在之前還湧起了極大的怒火,打算捉她回來,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一而再在他麵前逃跑會有什麼後果。
可是看見她痛苦地蜷在成野烈的懷,抱時,他湧起了前所未有的嫉火,仿佛最心愛的玩具被成野烈搶了一樣。
小時候,玩具被搶了,他就會揍成野烈一頓,可是剛剛在會所,人來人往,他才沒有揍過去。
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揍掉成野烈那張自以為漂亮得可以當通行證用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