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跪下用舌頭舔幹淨才行呀!”鄒修文說完就大聲笑起來,篤定夏之卉不會做,他揚手準備將錢再次撒出。
“我舔。”離國外的人來接小宇隻有10天了,夏之卉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能快速的弄到10萬,她沒有時間了。
這次換鄒修文愣在一旁,但他也沒準備攔,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動作。
“呸呸呸,她不會真舔吧!”
“好惡心啊,聽說這人還是鄒哥老婆,夫妻倆玩這麼花嗎?”
“這女的隻是個舔狗吧,怎麼可能是鄒哥老婆。”
“沛珊姐和鄒哥才是最配的!”
眾人的聲音紛紛傳入夏之卉耳中,她隻當聽不見。
夏之卉跪下準備幫林沛珊舔鞋,林沛珊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想侮辱她,但沒想對方真給她舔,“這也太惡心了,修文哥,我這鞋還穿不穿了。”
林沛珊縮回了腳,扭頭衝鄒修文撒嬌。
鄒修文用腳踩在夏之卉的臉上,狠狠地碾了幾腳。
“真是有病!”
鄒修文憤怒地將10萬砸到她的腦袋上,牽著林沛珊就離開了。
夏之卉緊緊抱著這10萬,臉上還留著鄒修文的鞋印子,哭的泣不成聲。
她有錢能給自己續一段時間的命了,也能給兒子多留點錢了。
更可笑的是她在鄒修文和林沛珊麵前出賣尊嚴得到的錢,卻是她累死累活打工賺的錢。
但好在,她活不了多久了,這日子她來說太苦了。
第二天,夏之卉把照片遞給鄒修文時,他果然沒有細看就給了婆婆遞出去。
兩人動作迅速生怕她發現半點貓膩。
隻是他們總以為夏之卉是個軟柿子,卻不曾想她在兒子的事上從沒有軟弱過。
那照片,早就被她換成了林沛珊的兒子。
夏之卉想出去買藥給自己多續幾天的命,卻被鄒修文攔住了。
“你不是想要錢麼,我給你找了個工作,10天給你50萬,怎麼樣?”
夏之卉緊緊抓住衣擺,50萬,能徹底解決掉她的燃眉之急,可鄒修文又怎麼會這麼好心。
“什麼工作?”
“保姆,你應該很喜歡吧。”他的語氣中有些不耐煩,也不問夏之卉願不願意,直接將她連拖帶拽的送到了林沛珊家裏。
林沛珊看見她時還佯裝震驚,“之卉姐,怎麼會是你!”
她動作明顯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朝鄒修文拋了個媚眼。
夏之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林沛珊已經懷上了鄒修文的孩子,所以,她夏之卉的兒子就可以隨時拋棄了。
“不好意思啊,我懷孕了,修文哥說給我找個保姆照顧我,沒想到是之卉姐你呢。”林沛珊隻是招招手,鄒修文就迫不及待的推著夏之卉往前走。
“雇主找你你沒聽見啊!這幾天你就都待在這吧。”
“孩子放學了也一起來這裏。”
夏之卉心裏清楚,這是擔心她背地裏搞什麼小動作,會毀了他們的計劃。
“之卉姐,我這兩天茶幾沒到,缺個放腳的,你幫我墊下腳不過分吧。”林沛珊開口,還沒等夏之卉有什麼動作,鄒修文就先一步按住她,讓她跪在地上。
“對,就是這樣,跪著不要動。”林沛珊將雙腳踩在夏之卉背上,一臉得意。
誰叫她隻是出國,回來夏之卉就搶走了她的修文哥,她有辦法讓鄒修文的妹妹永遠不回來,鄒修文就會折磨夏之卉直到天長地久。
夏之卉不知道跪了多久,兩人在她麵前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她的視線漸漸模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撒在亮白色的地毯上極其刺眼,夾雜著林沛珊嫌棄的尖叫聲,讓她的思緒混雜。
“你幹什麼!”
“不是!我就放個腳你怎麼還吐血了!”
“你別是想訛我吧!”
林沛珊趁機使勁的在她身上踩了了幾下,將夏之卉直直踩到趴下才肯停下。
她又泄憤似的用紙巾盒砸了夏之卉幾下,“要你裝!要你裝!”
夏之卉不知是是生病還是因為被砸,她的眼神逐漸渙散。
恍惚中,她看見遠處給林沛珊削水果的鄒修文朝她伸出了手。
起碼鄒修文會送她去醫院的吧?帶著這樣的期待,她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