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修文聽到夏之卉的話,先是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上前兩步抓住夏之卉的頭發往後扯。
夏之卉頭皮被扯的生疼,卻死死忍住沒有發出聲音。
鄒修文冷笑一聲,隻對著她輕吐幾字,“你想的美!”
他鬆開手,夏之卉被慣性再次彈到沙發角落。
沒有一個人阻止,隻有她的兒子在一旁委屈的憋著眼淚,不敢上前。
夏之卉提前囑咐過他,隻要爸爸發怒,就別靠近她。
有一次小宇想過來幫她的忙,才一歲的小宇就被發怒的鄒修文狠狠摔在地上。
事後,鄒修文總是會來哄她,從前夏之卉總是因為他妹妹的事對他們一家有愧,會原諒他,可現在她卻不敢再拿著小宇的命去賭了,況且現在林沛珊回來了,鄒修文對她的態度也越發惡劣。
鄒修文貼在夏之卉的耳邊,“就流個鼻血就想離婚?”
“那我拿刀給你身上割幾道傷口流得更多的血,你豈不是屈辱的要跳河?”說做就做,鄒修文拿出一把小刀在夏之卉身上遊走著,夏之卉條件反射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快死了。”夏之卉任由鄒修文嚇她,平靜地將事實告訴他。
鄒修文聽到這話,非但不在意還使勁拍了拍夏之卉的臉,
“那你去死啊!”
“不過,你得等到我妹妹找回來之後再去死!在此之前,你要永遠被我折磨。”
鄒修文扔下手中的刀,正好插進夏之卉的大腿裏,他也隻是撇了眼,丟下一句記得明天把照片給他,就和朋友出去花天酒地了。
夏之卉將傷口包紮好後,才慢慢挪去打印照片,整個家的經濟命脈還掌握在鄒修文手上,在她成功將兒子送到托孤機構前,她不能輕易死去,她需要錢來續命。
夏之卉晚上找到鄒修文時,他在拿著她的血汗錢在酒吧揮灑,一隻手緊緊地攬著林沛珊的肩頭,“祝大家玩得開心!”
她來不及把照片給他,就在地上搶起錢來,她現在搶到的每一分錢都是她兒子未來的一份倚靠。
“夏之卉!你窮瘋了!”鄒修文將夏之卉放進口袋的錢全部搶了回來,又一腳踢開夏之卉。
“跑這裏來幹什麼?窮的想當小姐?你就這麼缺錢?”鄒修文言語中毫不掩飾對夏之卉的惡意。
“你經常來這裏?小宇不會也是你和別的男人的吧!”
夏之卉抬頭倔強地直視他,失血過多讓她嘴唇過於蒼白,“鄒修文,求你別亂說話了。”
“嗬。”
見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緊張,林沛珊上前挽住鄒修文的胳膊,對夏之卉解釋,“之卉姐,你別在意啊,都怪我今天說不開心,修文哥才撒錢想逗我開心的。”
“你千萬不要因為我怪修文哥呀!”
林沛珊嘴上說的好聽,臉上的嘲諷卻藏也藏不住。
“別跟她廢話!”
鄒修文捏住夏之卉的下巴,“你不是想要錢嗎?”
“正好沛珊的鞋臟了,你給她擦幹淨,這些錢就是你的了。”鄒修文晃來晃手中的十萬塊,他們不在意的十萬,卻是夏之卉的救命錢。
隻是擦個鞋而已,夏之卉心想,她很需要那10萬。
見夏之卉蹲下,林沛珊的立即把腳移開。
“這可是修文哥從國外花20萬給我帶回來的秀款,姐姐可別擦壞了。”林沛珊居高臨下的望著夏之卉,一臉戲虐。
就在夏之卉將紙放上去時,鄒修文擒住了她的手,
“哎,不是這麼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