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風愣住,眼神迷茫中又帶有些許憤怒。
我繞到他身後,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我總要處理好他的事,你不是說喜歡我,待宋時風葬禮結束後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宋時風當年是因為野外探險導致的失蹤。
按照法律兩年就可以宣告死亡,現在已經四年了。
因為懷揣著那點微末的希望,我一直沒有申報他的死亡。
諷刺的是,現在宋時風好好的站在我麵前,我卻想他死了。
「好。」
宋時風轉過身來,反握住我的手。
「梨梨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他離去的腳步匆匆,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待他徹底消失不見,我將電話打給秘書,讓他停掉每月給救助站的捐贈。
宋時風的公司現在是我在管。
當年宋時風參加野外探險也是為了一個天額獎金,目的就是為了幫助經營困難的救助站。
四年來,失去宋時風的痛苦讓我一次沒踏足過救助站。
每月的錢財卻從未斷過。
直到發現宋時風假死,我才發覺自己傻得徹底。
哪來的救助站,那不過是個空殼,宋時風用來做幌子罷了。
四年春秋一千多個日夜,我勤勤懇懇的工作,所有的工資都盡數進了宋時風的口袋。
果然是足夠了解我的人傷我最深。
秘書應下後沒有掛斷電話。
「說。」
我言簡意賅,秘書不是猶豫的性格,除非這事涉及我的私人生活。
「夏總,您和沈總那個的照片曝光了,現在股東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