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陳澤從來不是省油的燈,他學不會適可而止。
上一世這個時候,我們剛剛畢業,我拿到了一個大企業的offer,但就是這時候我被陳澤忽悠嫁進大山關起來,多年求學沒有任何用武之地,我死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
所以這次第二天我就去了那家公司,直接辦理了入職手續。
公司最近在設計一款包包的logo,我的直屬領導是我在校時的學長,他給了我一個表現的機會,讓我去做,我現在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向上的機會,欣然應下。
可沒過幾天,陳澤就來找事了。
他聽說了我入職的事,我們倆是一個大學出來的,但他一直找不到工作,大學期間也是靠我的生活費和兼職支撐。
他沒有爸媽,學費是他們村裏人給他湊出來的,一村的人指望他回去報恩,他卻一分錢都掏不出來。
失去了我這個經濟來源,又看到我過的那麼好,他心理不平衡,來砸我的台麵。
公司最忌諱員工私事影響公司整體形象,樓下傳來陳澤叫囂的聲音,喊著我的名字,學長的臉色不太好看。
下樓後,陳澤拎著一桶油漆就潑上來,我側身躲開,公司的地麵上一片鮮紅。
“唐芷!她就是個拜金女!我們三年多的感情!就因為我沒錢,就把我給踢了!你是抱上了哪個爸爸的大腿啊”
公司裏的人知道我和學長認識,此時眾說紛紜。
陳澤不依不饒,嘴裏的話越來越難聽。
我麵不改色地掏出了手機,直接報警。
“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過安生日子!”
陳澤撲上來要動手,被趕來的學長攔住,我伸手把學長往後推開,他這時候摻和進來,才是真的說不清。
“警察,我們公司有人鬧事,傳播虛假信息,詆毀我的聲譽”
時隔半個月,我們再次在警局見麵。
陳澤無疑是自討苦吃,我所說句句屬實,他被關15天拘留。
被壓著出審訊室時,陳澤看著我陰笑,低聲威脅,
“我動不了你,我能動你爸媽。”
我皺眉看著他瘋瘋癲癲的樣子,與從前的溫文爾雅判若兩人。
接下來半個月,我每天出門都會叮囑爸媽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