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我反駁的時間,傅聞洲拽著我,和那剛睡下的女孩上車。
女孩戰戰兢兢地開著車,而後座上,傅聞洲把我放在他腿上,在車子停下的一瞬間開門,把我們拽進許言鶴的病房!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是下意識地要給他下跪。
“你——”
下一秒,傅聞洲捂著我的嘴,把我重新按在他腿上。
用眼神給女孩示意。
女孩於是扒了許言鶴的褲子,羞憤地跨坐在他腿上。
“不要!!”
我不知從哪來了力氣,在傅聞洲懷裏平明掙紮起來。
可他力氣太大——更何況,隻要他伸手按上我的傷口,我就痛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更談何去救許言鶴?
我隻能顫抖地低下頭。
在心裏一遍遍地重複“對不起”。
可傅聞洲掐著我的下巴,強行讓我看著她的動作。
“告訴我,許言鶴碰過你哪?”
我搖頭不肯說。
傅聞洲就讓女孩繼續。
“嘴!隻有嘴!”
我一個激靈,馬上顫聲開口。
傅聞洲的吻便落了下來,直到我喘不過氣,他才又拉開一段距離問我:“還有哪?”
我上氣不接下氣,連忙搖頭。
“沒有,真的沒有了……”
女孩的動作又開始緩慢地繼續。
我遲鈍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
傅聞洲壓根不在乎許言鶴到底碰過我哪,他隻是想折磨我。
我渾身都細細地顫抖起來。
絕望地閉了閉眼睛。
沒有淚。
我用沒受傷的手,勾起肩上的衣帶,隨著衣服落下,將自己盡數展現在傅聞洲麵前。
“哥哥,隻要你想,我本來什麼都會給你。”
不要再折辱許言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