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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娘親和爹爹騎馬射箭，我笨拙的在二人身後跟著咿呀學語。

然而邊疆戰事頻繁，爹娘前去應戰將我一個人留在家裏。

因此，沒了大人的庇護，學堂的孩童都欺負我。

他們將死老鼠藏進我的筆墨盒。

又將我推進冰冷刺骨的河水，大罵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崽種。

隻有裴知珩與他們不同，他一次次將我從泥濘中拉出。

“你是傻嗎，反抗啊！”

這句話直到他將我送去歌院還縈繞在耳邊。

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