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明月持續不斷發送來刺激短信,卻再也無法刺激我半分。
我呆坐在床。
最後,在顧瞿深回家之前,我撥通了一個電話。
“......好,也感謝您,還記得我爺爺。”
五天轉瞬即逝。
看著我被推入手術室時,顧瞿深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他一向精明清醒的雙目閃過一絲迷茫,下意識伸手,想抓住什麼,卻對著合上的手術室門落了個空。
不會的,不會有事的。
之前每一次許思湘都平安度過了,最後一次實驗,肯定不會出意外的,
顧瞿深強忍心慌,在內心自我安慰著。
大不了,等她醒來後,我再多多補償就是。
許思湘說到底也沒做錯什麼,教訓也夠了,就這樣吧,這次結束後我會好好保護她,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辱我的妻子。
手術室紅燈驟然熄滅,顧瞿深猛地抬頭,卻對上了一臉沉痛抱歉表情的手術醫生。
“抱歉,顧總,夫人剛剛出現反複大出血,盡管我們爭分奪秒,但還是沒能搶救過來......請您節哀順變!另外,夫人在神誌渙散前撐著最後一口氣,讓我給您帶到一句話。”
“她說,無情之人害我傷情之病,藥石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