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頓時小臉蒼白、不可置信:
“阿娘,我們為什麼要離開爹爹,是因為我嗎?爹爹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原諒我?”
我心疼的把懂事的期期攬在懷中,忍不住潸然淚下。
阿娘的乖寶,是我的錯。
他對期期的漠視,就是對我的不滿。
“期期,不是你的錯。”
“隻是因為爹爹另有所愛而已。”
兒子愣住了,眼淚止不住流,他沉默許久才小聲問:“阿娘,是爹爹不要咱們了嗎?”
我搖搖頭:“是我們不要他了。”
長痛不如短痛。
我立刻差人求見聖上。
雖然女子極難和離,但我是相府嫡女,聖上看在我三朝元老父親的麵子也會允我和離。
傍晚,一個多月未曾回府的宋燁煜竟然回來了。
久違的來到我的臥房:“你在寫什麼?”
我合上信封,並不多言。
他回來的突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態度太過冷漠。
還是因為下午的事情他自知有愧。
他走過來想抱住我,聲音溫柔:
“期期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嗎?”
“我想著,以前都沒有好好辦,不如今年大辦一場,邀請親友來參加如何?”
我正想拒絕。
匆匆進來的小廝在他耳邊說了岑嫋嫋三個字。
他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繼續寫和離書。
期期小小的身影突然鑽出來,小臉發亮:
“太好了阿娘!爹爹剛剛說給我過生辰了!”
兒子傷後,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期待燦爛的笑容。
我強笑著點點頭,一瞬間,我決定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宋燁煜,若是你還沒有珍惜,我一定帶走期期,和你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