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她拚盡全力喊出這句話:“我絕沒有下過這種命令!”
慕庭風聞聲轉頭,居高臨下用看螻蟻的眼神看她。
“毒婦。”他冷冷吐出這兩個字,額頭青筋暴起:“我差點就錯信你了。”
“不是,我沒有......”她淚如雨下,拚命搖晃腦袋:“夫君不可隻聽他的一麵之詞就對我下定論。”
慕庭風雙眼猩紅,體內的情花蠱發作到了極致。
滿腦子都是暗衛那句‘淩 辱曲夫人,讓她失掉清白’。
他不聽解釋,微微弓腰拽起葉蓁,把她按著跪在裝滿熱炭的火盆上。
“啊......”
她膝蓋前的布料全部被燒焦,痛到麵目扭曲,忍不住哼叫起來。
可比起身體,內心的痛更讓葉蓁煎熬。
片刻之後。
慕庭風又把葉蓁拖起,狠狠甩在地上,用最厭惡的語氣吩咐。
“來人,把她關進暗室。”
“夫君,不要。”她撕心裂肺地大喊。
前世被關暗室虐死的回憶還曆曆在目,葉蓁不敢,也不願再重複一遍。
她卑微扯住慕庭風的鞋履:“慕將軍,您一紙休書把我趕出去吧,我不做您的妻了,我把位置讓給曲雲柔!”
慕庭風身形一滯,“休妻”二字如寒冰般灌下心頭。
他心口莫名一陣抽痛,十分盛怒瞬間少了五分,有些後悔方才對她的殘忍。
可他麵上依然故作鎮定:“葉蓁,你好好在暗室反思,隻要你日後不再傷害雲柔,我便不會休你!”
說完,慕庭風便轉身大步離去。
葉蓁被下人拖去了暗室,眼睜睜地看著最後一絲光亮消失。
她無力地癱倒在地,心似是被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剜著,痛到讓她窒息,為什麼,為什麼重來一世還是這樣?
葉蓁顫抖把手伸至半空,想要告訴慕庭風她錯了,她不敢再愛他了。
可是無論葉蓁做什麼,那個男人都看不見,也聽不到。
反而早已把她忘到了九霄雲外,跑去和別人雲雨......
月色銀輝透過窗杦,灑在曲雲柔和慕庭風的大床上。
抵死纏 綿過後,兩人都大汗淋漓。
慕庭風滿臉饜足,他一邊挑 逗懷中的嬌軀,一邊拿出藥瓶。
“雲柔,我明日就要出征北疆,恐怕要些日子才能回京,這瓶藥你拿著,每隔半月就給葉蓁送一顆。”
曲雲柔愣了愣,不過很快又乖巧地接過:“是,妾身領命。”
她軟軟地依偎在慕庭風的胸膛上,可腦海裏卻嫋嫋升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翌日清晨,曲雲柔打扮得極其精致,她親自送慕庭風出府。
拉著他的手淚眼婆娑:“夫君,上了戰場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可當慕庭風的隊伍離去,徹底看不見時,曲雲柔瞬間變臉。
“走,去暗室!”
她帶著護衛雷厲風行,一腳踹開暗室大門。
看到葉蓁滿身傷痕蜷縮在角落,曲雲柔揚起眉梢,滿臉輕蔑:“你也有今天!”
葉蓁累得抬不起眼皮,“你想做什麼。”
曲雲柔嗬了一聲,高傲的下巴幾乎要仰到天上去。
她抬手摘下發髻的金釵,緩緩向葉蓁走近,用著極其狠毒的語氣道。
“將軍說看到你的臉就覺得惡心,讓我來毀了你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