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薑幼琳的男閨蜜出是個不入流的小畫師,她卻一直把他尊為藝術家。
不僅天天去給他當模特,還絕對禁止我靠近畫室半步。
我心有疑慮,薑幼琳卻理直氣壯:
“祁宋,你就是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你出現在這裏,不覺得玷汙了畫室神聖的空氣嗎?”
“而且有外人在會影響阿硯哥哥的創作思路,他隻是把我當成靈感繆斯,給我畫幾幅畫而已,你用不著爭風吃醋吧。”
雖然心裏不太高興,但我還是選擇了尊重。
直到後來,我偶然在外網刷到了黎硯文分享的人體彩繪作品。
前後總共99張。
看著圖片裏那個脫光了衣服,全身塗滿顏料搔首弄姿的女人。
我沉默半晌,回到家,淡淡地詢問薑幼琳。
“他的畫紙,就是你的身體嗎?不如我退出成全你們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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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盯著電腦上的那些圖片,握著鼠標的手都在抖。
那張臉雖然也塗著誇張的顏料,但我不可能認錯薑幼琳的。
可是怎麼會?
她明明是那麼保守清純的女人,每次跟我出門連裙子都要穿膝蓋以下的,竟然會在背地裏做出這麼大膽澀情的事來。
此刻我隻覺得五雷轟頂,不敢相信眼前的東西。
甚至抱有僥幸的心理,說不準是AI合成的呢?
冷靜下來後我連忙給薑幼琳打了通電話,鈴聲響了好久她才接起。
“老婆你現在在哪?畫室嗎?”
“幹嘛,又開始查崗了?”
薑幼琳輕哼一聲,自證清白似的直接打開了手機鏡頭。
背景是一家餐廳,旁邊坐著她閨蜜。
“琳琳,你老公這是不信任你啊,一點自由空間都不給你,把你當什麼了?”
這就屬於挑撥離間了。
可薑幼琳不僅不反駁還附和了一句“哎,他就那樣。”
然後轉頭對我說:
“祁宋,我知道你看不慣我和阿硯哥哥走得近,但你能不能別整天疑神疑鬼的,除了畫畫需要之外,我平時和他根本沒聯係!”
是我疑神疑鬼嗎?
沒回答她的話,因為我認出來了這家餐廳就是開在黎硯文畫室樓下的那家。
而且桌子上明晃晃擺著三人份的餐具。
電話掛斷後。
我繼續瀏覽著那些彩繪作品,眼睛被那一張張裸露風騷的照片刺激得生疼。
一一保存下來,是真是假,我必須親自去驗證個清楚!
開車來到那家餐廳,正好看到薑幼琳和閨蜜從門口出來。
身後還跟著個幫她拎包的男人,不是黎硯文還能是誰。
“行了琳琳,我這個工具人也該退場了,不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
剛走近,就聽見她閨蜜說的這番話。
我不由冷笑一聲。
薑幼琳看見我的出現明顯嚇了一跳,眼底一閃而過心虛,很快又被憤怒替代。
“祁宋你什麼意思?現在打電話查崗都嫌不夠了,我和閨蜜吃個飯你還要追到餐廳來,你幹脆給我身上裝個攝像頭二十四小時監控好了!”
我看向她旁邊的男人,“你急什麼,是怪我的出現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
沒想到被我聽見了,薑幼琳尷尬解釋:
“我閨蜜那是開玩笑的,你別誤會。”
黎硯文也主動開口:“是我偶然看見幼琳和朋友在這吃飯,厚著臉皮跟她們一起的,你不要多想。”
我笑了下:“那你臉皮確實夠厚的。”
“祁宋!”薑幼琳生氣地吼我,“你怎麼跟阿硯哥哥說話的,能不能有點禮貌素質?”
她總是這樣維護黎硯文,聽不得別人說他半個字不好。
卻似乎從來沒有這樣護過我。
自嘲地扯了扯唇角,算了,眼下還是先抓緊弄清楚更重要的事情。
“跟我走,我有事問你。”
薑幼琳側身躲開我想要抓她胳膊的手,肢體間寫滿了排斥。
似乎不願意在黎硯文麵前跟我表現得太親密。
即使明明我們才是合法夫妻。
“有什麼事在這說就行了,我等等還要陪阿硯哥哥去畫室。”
手懸在半空中片刻,我垂眸收回來。
“那正好,我也去看看。”
薑幼琳撇了撇嘴:“你去幹什麼,你又不懂藝術,趕緊走吧,別在這礙事了。”
可這次我的態度卻很堅決。
“我的老婆給人當免費畫像模特這麼久,總該讓我看一眼畫的到底怎麼樣吧?”
“還是說,你們整天在畫室並不是在畫畫,而是在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