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薑幼琳的男閨蜜出是個不入流的小畫師,她卻一直把他尊為藝術家。
不僅天天去給他當模特,還絕對禁止我靠近畫室半步。
我心有疑慮,薑幼琳卻理直氣壯:
“祁宋,你就是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你出現在這裏,不覺得玷汙了畫室神聖的空氣嗎?”
“而且有外人在會影響阿硯哥哥的創作思路,他隻是把我當成靈感繆斯,給我畫幾幅畫而已,你用不著爭風吃醋吧。”
雖然心裏不太高興,但我還是選擇了尊重。
直到後來,我偶然在外網刷到了黎硯文分享的人體彩繪作品。
前後總共99張。
看著圖片裏那個脫光了衣服,全身塗滿顏料搔首弄姿的女人。
我沉默半晌,回到家,淡淡地詢問薑幼琳。
“他的畫紙,就是你的身體嗎?不如我退出成全你們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