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挺寶貝那家蛋糕店的。”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渾身劇痛。
廖錦安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到枝枝頭上。要是枝枝有一分一毫的差池,我可以讓你在意的一切都消失。”
廖錦安頂著傳聞中A城最深情的一張臉,說著最無情的話。
“至於你,如果離不開男人,可以來找我。”
我被他羞辱的臉上一刹白一刹紅。
“我隻是想開家蛋糕店。”
不知道廖錦安A城第一顧家好丈夫的美名,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自從那次在酒店被他強了以後,他就隔三差五來蛋糕店點蛋糕,要求老板親自送貨上門。
辦公室,地下室,豪車。
每一次,我的身心都無比痛苦且煎熬。
“你在背叛你的婚姻!”我不知道哭著說了多少次。
“你不是也很喜歡嗎?”
“你來A城不就是幹這個的嗎?我和其他人又有什麼區別。”
“我都不在意,你這個插足者又在矯情什麼?”
“要是你真的不喜歡,不要來就是了,是我逼你的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一次又一次接受曾經愛人的征伐。
我曾嘗試過離開或拒絕,但每一次遠離後,都會接到陳醫生的電話。
“小狗有好好辦事嗎?”
“......”
我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醫生也不介意,隻是輕聲說著:“看來小狗現在睡的著了?”
淚順著臉頰滑落,我強壓住聲音中的哽咽:“睡不著,先生,我害怕。”
陳醫生為了方便“治療”我,注銷了我往日的身份信息,我無法忍受徹夜難眠的痛苦,同意了。
陳醫生告訴我,我愛他,所以我必須和他在一起,在一次次治療中我的記憶慢慢模糊,隻記得我以前深愛一個人,陳醫生對我這麼好,肯定是他,我和他在一起了。
陳醫生說為了治療,我和他不能發生關係,而且我必須做他的狗,跟他玩遊戲,在他拒絕為我治療1個月後,在我失眠遭受精神折磨一個月後,我同意了。
現在,我已經兩個月沒接受過他的治療了。
“你想舒服嗎?想舒服就不要躲。”
“知道了,先生。”
掛掉電話,我不知道怎麼又早已淚流滿麵。
整夜整夜地血色讓我的精神變得非常脆弱,受不得一點的刺激。
突然有一天晚上,趙婷婷匆匆地趕到蛋糕店。
我正在擦拭櫃台,看著風塵仆仆的她一臉詫異。
學姐總是溫柔精致的,在我的記憶中從未如此狼狽過。
我突然有些愧疚,隱約猜到了她為何而來。
“錦安是不是這段時間經常來找你。”她的眼角泛紅,緊緊拉住我的手。
我偏過頭,不忍直視她。
“對不起,我拒絕過,他說如果我不聽話,這家蛋糕店就別想開下去。”
我覺得自己非常的卑劣,隻是為了身體的解脫,就要破壞了一個幸福的家庭。
“枝枝才六歲,他需要個完整的幸福的家庭!”
學姐不甘、憤怒,死命搖晃著我的肩膀。
“他天天問我,爸爸怎麼不回家了!也不搭理他了!”
“枝枝還天天惦記你,想來你店裏玩,他那麼喜歡你,你對得起他嗎?”
臉被學姐重重抽了一巴掌。
我默默地垂下了頭,任由嘴角的血滴落在地上。
“當初接我助學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的你會變成這麼個德性?我可憐你一直被你爸的小三折磨,氣她不讓你上學,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我有什麼資格可憐你,被你背叛的我就不可憐嗎?枝枝不可憐嗎!”
“陳醫生對你那麼好,你出來幹這種事,陳醫生不可憐嗎?”
“你不是學美術喜歡畫畫嗎?畫啊!畫個廖錦安給我看看啊!”
學姐不知道,我其實已經很久沒碰過畫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