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真的不來嗎?這麼重要的日子?”
“我老婆忙著康複呢,這不正好成全了咱倆。”
“哪有你這樣的,有未婚妻了還來招惹人家。”
女孩的聲音伴著情欲還帶上了哭腔,聽起來真是招人心疼的可憐。
“就這點事兒也至於掉金豆子,怎麼那麼嬌氣啊。”
“我不管,你跟她結婚我不管,但我要你說最愛的是我,你快說。”
小姑娘哽咽著撒嬌。
“好好好,我的寶貝,你這麼漂亮,我當然最愛你了。”
我不可思議地凝視著那扇隔間,攥緊衣角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可是師兄,你跟她做的時候看到下麵那兩團肉真的不會害怕嗎?”
“要我說,她就不該老拿著自己那雙腿來威脅你。是她自願犧牲的,你又沒強求,何苦要娶一個四肢都不健全的廢人。”
女孩不懷好意地笑,卻聽到衛生間裏突然傳出一聲巨響。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隻能聽到女孩蚊子似的囁喏聲音:
“師兄,你怎麼了?”
一聲嗤笑從杜潯的喉嚨裏溢出,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吐出:
“寶貝,我最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要不你怎麼會自己的位置都擺不清了呢?”
“那可是我老婆,誰給你的膽子去議論我老婆!”
女孩的喉嚨好像被掐住,像一隻瀕臨窒息的魚,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聽話點寶貝,該給你的我都會給你,別去招惹我老婆。”
“你也知道的,我脾氣沒那麼好。”
女孩大口大口地喘氣,哆哆嗦嗦地答應:
“杜潯,我不圖什麼名分的,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別趕我走。”
“我保證再也不說了,我保證。”
“這才乖嘛,明天來3號訓練場,我好好滿足一下你。”
鏡子倒映著我的臉,蒼白的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我很想上去一腳踹開那扇門,然後揪住杜潯的衣領歇斯底裏地質問。
一瞬間想開口卻又像被寒風凍住了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
杜潯的話像冰坨一下一下地砸進我的耳朵裏,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直到有一雙手鉗住了我的胳膊:
“許妍,你,你可以站起來了。”
沈淮川沙啞的嗓音都在發顫,眼眶紅紅的看著我。我聽到身後的動靜,手忙腳亂地拽著他就往男廁所躲。
杜潯跟女孩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他的紐西裝有些發皺,袖扣更是掉了一個,露出一節突出的腕骨。
後麵小姑娘的嘴腫的更像是個櫻桃。
我借著沈淮川的身影遮擋,整個人都埋進了他的懷裏,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越走越遠。
盡管憤怒已經使我燒紅了眼,但麵前這具身體砰砰如鼓的心跳聲,多少讓我也有些不再在。
【離得太近了,心臟要爆炸了。她洗發水的味道好香哦,還是高中那一款。】
我猛地抬頭看他,他神情如常,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胸肌怎麼樣?還要再摸摸嗎?”
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