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珩,明明你樣樣都比不上我,可怎麼殿下偏偏就對你這麼上心呢?”
燕時瑤走後,房裏隻剩司安一人。
望著昏迷不醒的雲溪珩,他眼裏閃過一絲狠毒。
“來人,找郎中來隨便給他看看,不用開藥。”
“看完立馬用轎子抬回他自己的院子。”
吩咐完一切後,司安挑起眉梢,對雲溪珩挑釁道。
“駙馬,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過你最好病死在自己院裏,不然我遲早會收拾你。”
司安冷哼一聲,待下人們把雲溪珩扶進轎子抬走,他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巴掌。
等到燕時瑤從宮裏回來,看到的是他臉上觸目驚心的巴掌印。
“司安這是怎麼了?”
燕時瑤肩膀微微顫抖,回來的路上還心心念念著雲溪珩,可現在一看到司安,便轉眼忘到了九霄雲外。
“我沒事。”司安拿起折扇遮住臉頰,眼裏還含著淚。
本就俊美的臉這一刻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你來說!”燕時瑤指著旁邊的丫鬟,聲音漸冷。
“公主殿下......”丫鬟跪地,驚慌道:“是駙馬,駙馬嫌棄司安公子請的郎中不好,所以就......”
“他真是放肆。”燕時瑤唇線緊繃,臉頰也因為怒氣染上了緋紅。
她起身離座,大步流星地走去雲溪珩的院子。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發出沉重的啪啪聲。
臥房裏的雲溪珩虛弱地靠著床榻。
公主府裏沒有合適的藥,是容星帶著下人們翻遍醫書才勉強把他喚醒。
容星剛想放幾片人參進雲溪珩嘴裏,就被突然闖進的燕時瑤嚇了一跳。
“參見公主殿下。”
下人們俯首在地,無一不懼怕她狠戾的氣息。
“雲溪珩你好大的膽子,司安好心好意照顧你,你不但不領情還打他。”
燕時瑤揪起雲溪珩的頭發,巨大的力度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公主殿下,我病成這樣如何打他?”
“當著本公主的麵還敢不承認?”燕時瑤怒扇了他一巴掌,冷冷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使手段入贅公主府的,但如今我愛的人是司安,你以後給我對他恭敬點!”
雲溪珩重重地咳了幾下,雙手握成拳卻難以發揮一絲實質的力量。
他隻能用盡全身力氣把燕時瑤的手掰開。
“到底是誰使了什麼手段,公主殿下自己心裏清楚。”
燕時瑤心頭一緊,突然覺得有些心慌。
但她還是強裝鎮定:“本公主失憶了,哪裏知道你這賤人當初使了什麼手段,但我警告你以後不準動司安!”
“你們幾個給本公主聽著,雲溪珩妒忌司安,妄圖傷人性命,從今日起禁足在秋水閣!”
“來人,把他的駙馬令牌收回,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出去!”
放下狠話後,燕時瑤還抄起桌上的青玉花樽往地上一砸。
“你這善妒的賤人,實在不配用這麼好的東西!”
說完,她也不顧雲溪珩的臉色有多難堪,就這樣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