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想到他說的幫忙是這樣。
一個花臂的男人嘴裏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輕嗤一聲,“人帶來了?”
我愣住,已經被他的手下帶走,轉頭看向江牧辭。
江牧辭心虛到不敢看我,看向一旁被綁起來哭得梨花帶雨的許菀梔,“是,她我是不是可以帶走了?”
花臂男擺了擺手,示意給許菀梔鬆綁。
許菀梔跌跌撞撞地撲進江牧辭懷裏,男人摟住她的腰,轉頭看我,“明天一早我會來接她,如果缺一根頭發,我都不會放過你們。”
我整個人暈暈沉沉的,消化了好久才明白江牧辭的意思。
眼淚瞬間滾落而下,幾步跑到江牧辭腿邊,不知什麼人絆了我一腳,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用手抱住江牧辭的腿,不停地求他。
“江牧辭,你別這樣對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不要......,我求你。”
我哭得淚眼模糊,心臟處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鮮血血淋淋地往外流淌著。
疼得我蜷縮著求他,但許菀梔害怕地抱住了江牧辭的胳膊,撒嬌,“阿辭,我好害怕,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我的身子不停顫抖著。
有些呼吸不上來。
江牧辭俯下身扯開我的手,神情有些鬆動,溫聲開口,
“念念,我明天會來接你。”
他似是不忍心地別開眼。
“隻是陪著睡一覺,你閉上眼睛將他們當做我,結束了我就來接你。”
我的眼前天旋地轉,終於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