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連三天沒有見到江牧辭。
別墅裏屬於我的東西我也差不多已經收拾了個幹淨,累得昏昏沉沉時,身後忽然有人抱住了我。
大手在我後背撫摸著。
我聞到濃鬱的鬱金香味,打了一個噴嚏醒來後,江牧辭正眼尾猩紅地看著我,抱著我的腰,“念念,陪我一次吧。”
我滿腦子問號。
他脖子上尚且還殘留著許菀梔留下的青紫色的草莓印,明晃晃地像是在昭示主權。
我冷笑一聲,推了一把他的身子。
“江牧辭,你的雞門是不需要鑰匙的,隨便推開門就可以來去自如了是嗎?”
江牧辭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念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了?你明明知道菀梔是我前女神,我跟她在一起隻是為了彌補我當年的遺憾而已。”
是啊,我明明知道。
畢竟在他心裏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是我在安慰失戀的他,此後就開始了對他的窮追猛打。
所以哪怕他依然愛著她,我也不能說什麼。
我剛要開口,他的電話忽然響起,他看了我一眼,接通電話。
也不知道許菀如說了什麼,他的神色瞬間變得慌亂。
掛斷電話,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念念,求求你,幫我救救梔梔吧。”
見我沒反應,他又繼續求我,“念念,隻要你這次幫了我,我保證從此以後和她斷的幹幹淨淨。”
“我們結婚,生幾個小孩,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行嗎?”
他的眼尾濕紅,神色慌亂緊張,絲毫沒發現我臉色通紅,脖子上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紅,渾身又癢又疼。
我鬱金香過敏,他曾經知道過,隻是沒放在心上。
我苦笑著,一滴淚滑下來,“好。”
最後一次。
還清他的恩情,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欠他們江家的任何東西了。
“謝謝,念念,我以後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