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裏被關了三天,喜服快要繡完了。
不知道東澤是不是故意的,她住的這間屋子竟然和知竹殿的寢臥僅一牆之隔。
她在床上痛的翻來覆去的時候,東澤和卿蕪在歡好。
她喝著極苦的湯藥,副作用讓她快把腸子吐出來的時候,東澤跟卿蕪說著甜言蜜語。
而在那間寢臥,承載著她和東澤百年的回憶和荒唐的誓言。
想到司命、芍藥的香囊已燒,東澤的那個還沒有機會拿回來。
既然自己要走,就要走的徹徹底底,不在這裏留下自己一絲一毫的痕跡。
她記得,東澤剛帶著她到天宮的時候剛上天宮的時候,事務繁忙,她一個人孤單,東澤送她一塊精美小巧的玉如意,告訴她,無論他在哪裏,隻要她對著玉如意叫他的名字,他都可以聽到,若是遇到什麼事情,便可直接喚他來。
她將玉如意取出來:“東澤,你可不可以來見我?”
幾乎霎時間,東澤出現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笑:“知道錯了?”
傾歡自嘲的笑了,他到現在還認為自己推了卿蕪嗎?
其實天宮各處都有幻影石,他若信自己,直接查看幻影石還原當時的場景就全都知道了。
可他沒有。
“仙君能否把我贈與你的香囊還給我?”
東澤心頭一跳:“你要香囊做什麼?”
不知為何,他有種說不上來的心慌。
傾歡淡淡道:“有幾處針腳繡錯了,我想改改。”
東澤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香囊扔給她。
下一秒,傾歡拿起剪刀把香囊剪成兩半,她準備繼續剪碎。
突然被猛地扯開:“你幹什麼!”
傾歡不說話,固執的搶過香囊撕扯著。
卻怎麼也搶不到,委屈的落淚:“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留著我的東西?”
東澤怔住,拳頭驟然收緊。
抬手把傾歡扇飛,快要撞到牆的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環住腰緩緩下落。
“不管我愛不愛你,你都必須留在我身邊像以前那樣愛我!”
傾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香囊毀了,你必須給我再做一個!”
說著把她推到針線旁邊,卻看到隻有一件喜服,臉色陰沉的像要殺人:“你為什麼不給自己做喜服?”
傾歡語氣淡漠:“因為隻需要一件喜服就可以了。”
東澤怒氣更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頓的問:“什麼意思?”
“因為我不想嫁給你。”
說完這句話,傾歡覺得脖子上的力道幾乎要把她擰斷。
東澤怒極反笑:“你不就是吃醋嗎?”
嘴上邊說著便把她往床榻上扔去,喘著粗氣壓住她,鉗製她。
傾歡臉色一白:“東澤!你想幹什麼?”
她身上抑製不住的顫抖,衣服已被盡數撕碎。
東澤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充斥著複雜:“你不就是想要我這樣嗎?”
傾歡拚命地掙紮,無濟於事。
“東澤,你放開我,求你.....”
“求?”東澤眼底閃過一絲痛感,迅速被憤怒掩蓋:“我守著你兩百年了,耗費修為,給了你優異於凡人的壽命,現在連碰你一下你都要求我放過你?”
倏忽間,東澤死死的扣住她的後頸,鋪天蓋地的吻覆蓋上來,漸漸的她不再掙紮。
由著他擺弄自己。
東澤還不滿意,發狠的咬她。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東澤心裏才有一絲快意。
一整夜的折磨,傾歡渾身都是青紫,東澤拿走了她的玉如意說:“這幾天你不要再找我,就老實地待到成親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