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了醫院,血檢結果確認我是懷孕了。
她看到我身上的傷,小心翼翼問我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事。
我淡然一笑:“和我前夫的狗兒子發生了點衝突而已。”
因為春節放假原因,流產手術最快隻能等到初七。
此時已臨到中午,馮向鬆打來電話:
“你怎麼還不回來做飯?曉悅肚子都餓了。”
“我讓你好好反省,你就跑的無影無蹤,我看這個家你是不想待了!”
他自己經營一家寵物醫院,為了支持他事業,婚後我主動承擔起家務責任。
久而久之,他就理所當然把我當成保姆。
哀莫大於心死,那個家我早就不該待下去了。
在網上搜了一份離婚協議,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
一進屋就看到廚房裏馮向鬆,一邊看手機上的菜譜一邊笨拙的做菜。
結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下廚。
見我回來,他黑下臉:“你怎麼才回來,想餓死曉悅嗎?”
我一天沒吃東西,他滿腦子卻隻想著他的趙曉悅。
我沒回應,轉身往裏走,卻看到趙曉悅正在裁剪一件紫色的衣服。
毛毛亢憤地叼起碎布頭在房間裏竄來竄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瘋了似的撲過去,一把搶奪回趙曉悅手裏的衣服。
毛毛見我凶狠的模樣,對我狂吠著,卻又猶豫不敢靠近。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我怒吼出聲,眼眶不由紅了。
馮向鬆跑過來:“你瘋了!誰允許你趕曉悅走!”
“馮向鬆,她剪了我妹妹的裙子......”
馮向鬆不耐煩的打斷我:
“你妹妹死了都十幾年了,一條破裙子而已,還當成寶貝。”
“毀了更好,剛好讓你記住,曉悅是我妹妹,她就你的妹妹,你要做的是讓她開心,而不是成天惹她不高興。”
原來他是這樣看我妹妹的,當初他還安慰我,每年忌日都陪我去看望妹妹。
他說我無論是對親人還是對動物,都那麼用情,可現在他打著幹妹妹的幌子,明目張膽讓我接受一個插足者。
趙曉悅嘴角彎起一絲得逞的笑容,揪著馮向鬆的衣角,滿腹委屈隱忍地樣子:
“對不起,我隻是想給毛毛做個繃帶。”
馮向鬆語氣一下軟化,安慰她:“和你沒關係。”
“向鬆哥,我終究是個外人,比不了嫂子的親妹妹,我看我和毛毛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