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槐北給我做了早餐,我在他出門之後直接倒進了垃圾桶。
手機上收到了吳心瑤發來的照片,她穿著情趣內衣、被拷上手銬,楚楚可憐地跪在地上。
原來陸槐北說的去監獄宣講,是去主題酒店和吳心瑤宣泄。
之後是幾段視頻,陸槐北捆住吳心瑤的手腳,狂野地掐著她的脖子......
我沒有快進,強忍著不適把視頻看完。
“師母,我和槐北什麼花樣都玩過了,你呢,是不是呆得跟個木頭一樣,隻會重複一個姿勢?”
“自從他認識我以後,他是不是就再也沒碰過你?”
“我們在車裏、商場試衣間、地鐵衛生間、還有你們家床上都做過,對啦,我在你的枕頭裏留了一個小驚喜嗷。”
我把手伸進枕套,摸到了那個皺巴巴的乳膠製品,驚恐地把它扔到垃圾桶。
嘴唇已經被咬破,我沒有選擇理會她。
對於一個已經不愛的人,還有什麼占有欲。
“你在做什麼?”
“剛給一個惡意傷人的小夥子分享完我們的愛情故事,我告訴他,人生需要重拾對愛的信心,”
陸槐北幾乎是秒回,連謊言裏都是愛。
回家後,他做了我最喜歡吃的蠔仔烙和白灼蝦,貼心地幫我剝好蝦殼。
看我掉眼淚,他趕緊問我是不是太燙了,夾起一塊蠔仔烙吹了又吹。
我隻是想起了跟他在一起的過往,人真的是會變的。
這頓飯我不想吃,我對陸槐北說:“我想聽故事了,你給我講一個吧。”
“好,那我就講講安德烈·高茲和D相愛一生,最後與她共同麵對死亡的故事。”
手機鈴聲響起,他慌張地看了我一眼。
“出版社。”
陸槐北跑到書房,我聽到裏麵傳來吳心瑤撒嬌的聲音。
“佳憶在,你不要給我添麻煩,而且今天已經做過了。”
“可是人家想你了嘛,人家還穿了婚紗、白色蕾絲......”
“我馬上過去!”
“老婆,出版社喊我有點急事,我去去就回。”
他抓起衣服,義無反顧地奔赴,一夜未歸。
係統冰冷的聲音響起:“宿主影像清除已完成,將於12小時後啟動脫離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