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槐北把吳心瑤帶回了家。
“昨晚出版社那邊遇到了一些困難,我通宵支援......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心瑤,我下廚做幾個菜,今天她的生日在我們家過。”
“師母,我想你啦!”
吳心瑤抱著我,那撒嬌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無辜小女生。
陸槐北進入廚房後,她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寶寶呀,你可要健康成長,這個大房子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她拿來一麵鏡子,指著鏡子裏的我說:“沈佳憶阿姨,好好看看你這張臉吧,皺得就像一塊用了十年的抹布,他是不是親你的時候都得閉著眼睛啊。”
“誰會對一個過了保質期的舊貨有興趣,男人都喜歡年輕的,你還是不要霸占我的老公了。”
吳心瑤在兩幅麵孔之間切換自如。
“你那麼喜歡爭便讓給你好了。”
我淡然一笑。
吳心瑤大為失望,她隨後舉起了無名指上的鑽戒。
“昨天晚上我穿著婚紗被槐北按在落地窗邊,希爾頓的五十樓正好能看到你家,槐北說我是他最浪蕩的新娘。”
“這枚鑽戒就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等孩子出生,我們就去歐洲注冊結婚。”
“而你呢,黃臉婆,槐北都沒在你身上盡興過,真可憐,和你媽一樣都是賠錢貨。”
我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為了我,媽媽犧牲了一切,她是我的逆鱗。
吳心瑤順勢倒在地上,哭聲引來了陸槐北。
他趕緊扶起吳心瑤,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師母說我一個女孩子,不用讀研究生那麼高的學曆,勸我退學,回家找個阿貓阿狗嫁了,我反駁了幾句,她就罵我是賠錢貨,還打了我一巴掌嗚嗚嗚......”
“你真是這麼說的?是不是太封建惡毒了些。”
陸槐北緊抓著我的胳膊質問。
“你信嗎?”
陸槐北被我看得有些心虛,借故說道:“一場誤會,心瑤你快......”
“我的肚子,我好像流......”
吳心瑤嚎啕大哭,她的身下出現了一灘紅色的液體。
陸槐北抱住她的身子,憤恨地看向我。
“再怎麼說心瑤也是客人,你快道歉。”
“我沒有錯。”
“陸老師,別難為師母了......啊......我的肚子要裂開了......”
一個火辣辣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他抱起吳心瑤,拚了命地往外跑。
是啊,怎能不心疼呢,吳心瑤的肚子裏可是他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