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劇烈的狂跳。
江玉也被方然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捂著嘴差點尖叫出來。
轉瞬間我似乎明白了方然想要幹什麼,安靜的坐在那一動不動。
刀尖離的我的眼睛越來越近,本能的恐懼讓我的手心變得黏膩。
終於,方然的手停了下來,刀尖和我眼前的距離不過一厘米。
我輕輕的鬆了口氣,看到他們用唇語在我麵前激烈的爭吵:
“我隻是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瞎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舍不得了?”
江玉焦急的想解釋什麼,卻被方然打斷,從窗戶跳了下去。
晚上的時候,江玉拿著手機不停的和方然道歉。
方然說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每次看到我心裏就發毛。
更何況,他總是感覺我能看見。
江玉不斷的安撫著方然的情緒:
“好了,別吃醋了。傅輕舟已經瞎到連你拿刀子對著他都沒反應,有什麼好怕的?”
方然又恢複了平時的嬉皮笑臉:
“人家隻是想早點跟你在一起,一想到你每天跟那個瞎子睡在一張床上,我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江玉的臉上泛起紅暈:
“我隻屬於你。一周後我會找借口帶他去T城去旅遊,那臨近邊境,哪年沒有幾個失足墜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