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部受傷,與子嗣無望。
他說他不求子。
我擔心太後、官家不準。
他說:“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應了。
我想都死過一次了,還能有比死更痛苦的嗎?
還真有,痛徹心扉。
我初次發現他二人的私情,並不是我追查得知的。而是淩星親手送到我手上的。是一首藏頭詩。我自然認識我夫君的字跡,我的夫君滿紙都寫的對別的女子的喜愛。
她知道,我必會追查。
後來他們的每一次幽會,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沒能逃脫我的耳目。
雪蓮把一張紙放在桌上。是記錄的在房頂偷聽到的,兩人的對話。
紙上是,名字。
孩子的名字。
淩星有孕了。
所以蕭遙才等不及要納她進門。
他不想他的第一個孩子出身不清楚。
我隨手打開木匣子,裏麵放著這三個月來記錄的所有紙箋,我把剛才那張也扔了進去。
這是準備送給他的,新婚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