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半小時,我在朋友圈看到了施溪的新動態。
上麵是一個男人穿著圍裙的背影。
配文:【粗心鬼著急給我煮薑茶放了老多紅糖了。】
她在照片裏露出了半張臉,笑的肆意。
隨後又給我發消息:【司沛也是擔心我,一聽我說不舒服就趕緊過來了,嫂子你可千萬別放在心裏啊。】
【司沛上午跟我說要送嫂子花,我就多嘴說了一句我喜歡月季,他可能以為女生都喜歡呢,嫂子對不起。】
【明天司沛說了要陪我過生日,就先借他用一天啦。】
我全部截圖。
免費送上門的證據不要白不要。
想要靠把男人綁在身邊證明自己是最重要的?
那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
第二天我下午發通知告訴傅司沛晚上的晚宴,到了門口準備進宴會時他才匆匆趕到。
“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今天晚上的宴會?”
告訴你?那怎麼打的你措手不及呢。
傅司沛站到我身邊,這才發現我腳上穿了高跟鞋。
碎鑽鑲嵌的鞋子看起來閃閃發光,他皺眉嫌棄道:“你怎麼穿這麼高的跟?”
我個子一米七二,穿上五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發型,幾乎和他平行。
這是他的痛點,從我和他談戀愛起,我的鞋櫃裏隻剩下平底鞋。
那些我喜歡的設計,也隻能挑他不在的時候買回家站在鏡子前自己欣賞。
一個大男人,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是無時無刻想著怎麼委屈我?
我攏了攏身上的披肩。
眼神銳利:“我不僅今天要穿,往後的每一天,我想穿就穿。”
和他一起來的施溪湊過來鳴不平:“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替司沛想想呢。”
我這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答非所問。
“抱歉,我們要進場了,但可惜,你貌似沒有進去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