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照常上班,傅司沛沒有對我的工作產生任何影響,我給他發了一條離婚需要準備的資料清單。
助理也習慣了一切事物都由我拍板定論。
看來時機確實已經成熟。
晚上回家,傅司沛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他像沒事人一樣幫我拉開餐椅。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直接在外麵睡了一晚,你怎麼也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
我的冷漠出乎他的意料。
我是人,我也有感情,即使有係統的獎勵,但當初發下誓言準備和他攜手度過餘生的愛不是假的。
曾幾何時我也為他半夜喝酒應酬和別的女生廝混而吵架。
但他總是能找到理由給自己開解。
“我出去應酬帶你幹什麼,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懂事?”
“你就不能學學別人小家碧玉的風格?整天管這麼多你不累嗎?”
“你再打電話就是在懷疑我。”
我嘗了兩口牛排抬眼看他:“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他從桌子下麵變戲法似的捧出一束鮮花,遞到我麵前邀功。
“我知道我昨天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我和施溪真的沒什麼。”
鮮豔的月季在室內肆意揮灑著花香。
和昨天在酒吧時施溪用的香水是一個味道。
我用餐刀在陶瓷的盤子上劃出尖銳的聲音。
“我不打電話給你,你不開心嗎,我昨天說的也已經很清楚,下周一我們民政局見。”
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你別說氣話了,我們這些年一直在一起,要是以為施溪的話,以後我離她遠點。”
說罷他的手機鈴聲響起,對麵的女生聲音虛弱。
委屈的話像是一隻小貓在傅司沛心上撓了好幾下。
“好,我馬上來,你先躺著。。。”
說完他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我。
“我去去就回。”
“不用了,從今天開始門鎖的密碼我就換了,你也不用再來。”
“你能不能別鬧了,我都已經向你低頭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想過來拉我的手。
被我直接躲開:“別碰我,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