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囂張的樣子。
早有準備,那份是我剛剛打印的副本,故意放在那裏釣魚。
真正的實驗記錄和血樣分析,我已經藏在了隻有法醫才知道的地方。
張海峰翻完文件,冷笑一聲:"楚法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案子,你最好別再查了。"
我淡淡地回道:"張律師,這話說早了。法醫的職責就是還原真相,查,是我的本分。"
"你!"他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我的鼻子,"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小小的法醫,也敢跟許家作對?"
我看著他的手指,語氣平靜:"張律師,這裏是法醫室,現在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妨礙公務。要不要叫警察來聊聊?"
他狠狠地把文件摔在地上:"你給我等著!"
說完,帶著人憤然離去。
小周在一旁戰戰兢兢地看著這一切。
"周助手,"我轉頭看他,"替我把這些撿起來吧。對了,剛才說的實驗記錄,明天之前必須交到我的辦公桌上。"
看著他慌亂的背影,我勾了勾嘴角。
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實驗室裏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許老爺子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份"舉報信"。
"楚法醫,好大的膽子!"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怒罵,"居然敢跟小周一起偽造檢驗結果,收取好處費!"
我不慌不忙地繼續手上的工作:"許先生,這裏是法醫室,有什麼事還請去找科室領導。"
"看看這些照片,做實驗的時候,你們沒想到會有監控吧?"許老爺子把一疊照片摔在實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