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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裴輕寂的情人還不是林晚晚。
她比之更為囂張。
借口幫裴輕寂回家拿文件,卻故意打碎我的花盆。
我很久沒那樣動怒了。
扇了她巴掌,把她踹倒在地。
打算喊安保來把她帶走,她卻撕心裂肺地衝我哭喊:
「裴太太你裝什麼啊,誰不知道你懷過野男人的孩子?」
「你以為你是意外流產?」
「呸,明明是裴總惡心你嫌你不幹淨,當初推了你害你流產的人就是裴總找的!」
那天,我如墜冰窟。
裴輕寂的愛張揚、熾熱,像一束馨香精致的紅玫瑰。
等我接過拆下包裝時,才能看見枝幹上的利刺。
那是我從未發現的多疑和偏激。
熱戀時的激情在婚後逐漸平淡下來,我們越來越忙於工作。
他的掌控欲也漸漸顯露出來。
我隻是在工作中與其他男性多交談了幾句,他就會不高興。
矛盾的爆發是一次商談代言的酒局。
我禮貌交談、始終保持距離,卻被那個男明星以醉酒之名壓在了牆上。
更糟糕的是,這一幕被人偷拍傳上網,由於角度問題,看著極其曖昧,當天就登上了熱搜。
那個男星在背後買通不少營銷號,編造我和他有不為人知的關係,甚至還有幾張模糊卻與我側臉極其相似的床照。
他一躍成為熱議人物。
但裴輕寂僅僅花了半天,就壓下了這件事。
然後在當晚,開車撞廢了他的腿。
那是我第一次見凶得可怕的裴輕寂。
他不聽我的解釋,隻把我壓在床上,親吻如同野獸在撕咬,在宣泄不滿。
我拚盡全力,才推開他大喊:「裴輕寂,我懷孕了!」
黑暗中過了很久,他的聲音才傳來。
如一把冰冷的刀,一點點剖開我的身體。
「我怎麼知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