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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我話音剛落,許晚的巴掌便狠狠甩在我臉上!
我本就發暈的腦袋,被她扇得撞在牆上,半天才緩過勁來,卻隻來得及看見許晚眼底最後一絲陰毒。
“死者為大,你怎麼能對阿姨如此不敬?!”
“一串項鏈而已,我還給你就是了!”
就在她說話時,一隻手穩穩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似是在製止她的動作。
陸景州皺著眉看我:“怎麼了?”
許晚一挑眉,剛想接話,就聽見陸景州沉沉的聲音:“許晚,醫生說你嫂子需要休息,有什麼之後再說吧。”
“你又要趕我走?”許晚眸子裏頓時暈出了淚,提著包就往外走。
陸景州頓時有些焦躁,卻還是耐著性子摸摸我的頭:“孩子的事你也別急,等我們結婚後總會要的,一男一女......”
說著,他從包裏拿出幾個精致的盒子,裝了幾條精美的金飾項鏈。
一邊哄我,一邊有意無意地往門外看。
哪裏傳來許晚的啜泣。
“我專門親自開車去給你買的禮物,喜歡嗎?”
洗項鏈,順帶買的嗎?
我差一點就將這句話脫口而出,終於隻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反正很快,就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了。
陸景州頓時鬆了口氣。
“你先休息吧,後天就要結婚了,破相就不好看了。”
我閉上眼不再說話,陸景州就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門口,頓時便被人拽著領子吻上。
“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哥哥親手給你戴項鏈好不好?”
“不好。”
“那帶你玩點刺激的好不好?”
“......不夠。”
“那後天婚禮的婚紗,我先帶你去穿一次,好不好?”
我聽見許晚終於鬆了口,甜甜地撒著嬌,越行越遠。
而我終於沒有了倦意,盯著點滴降到瓶底,飛快拔了針管,回家。
陸景州,和有陸景州的婚禮,我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