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夏除了幫薛城找新的經銷商除掉工廠裏那批貨外。
也開始有意識的將手裏的工作交接給小秋。
離開是她打掉孩子從醫院出來後便決定的。
這七年,為了愛薛城她犧牲得太多,受的傷害也太多。
薛城以為她是銅牆鐵壁。
殊不知被合作方卡油,在酒桌上和那些供應商應酬的背後。
是她大把大把的吞安眠藥,是她發瘋似的用冷水衝洗自己的身體。
這七年,她也算是還清了薛城當初在會所裏救她的恩情了吧。
在第五次拒絕和薛城一起去談新客戶後。
薛城終於意識到了不對,找到了她家。
此時她正在收拾行李。
見薛城來,也沒有像以往一樣如同一條水蛇般纏繞上去。
以前薛城單身,哪怕她明知道他不愛她。
可隻要薛城還迷戀她的身體。
她也願意為他擺出各種妖嬈的姿勢。
至少這也是愛的一種不是嗎。
可現在薛城找到了他的白月光,那她和薛城也該徹底的斷了。
可此時來到翁夏家的薛城,卻鬱悶的緊。
自從那天他為了方寧斥責了翁夏後。
翁夏便像變了個人。
他分明什麼都沒做錯。
方寧是他愛了十年的女朋友,性子單純,家庭背景好,那天一看就是翁夏故意找茬的。
他當著眾人的麵,批評翁夏,也僅僅隻是為了敲打敲打當她,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畢竟不管他和她怎麼睡,方寧未來始終都會是他的妻子。
可自從那天後。
早飯沒有人買了。
午飯也沒有人給他點餐了。
就連在酒桌上,也沒有人給擋酒了。
他是真的非常不適應。
尤其是現在,他都屈尊降貴來哄翁夏了。
翁夏倒好,隻專注的收著行李。
為轉移話題,他痞笑著解開領帶便將身子朝著翁夏靠了過去,
“來讓我親親,我已經好久沒有和你親熱過了,這些日子天天跟方寧混在一起看電影,逛商場,老子早就憋瘋了。”
說著,他掐著翁夏的下顎,就要咬上她的唇齒。
若是以前,沒有方寧,翁夏會很歡愉的迎上薛城的唇齒。
可現在,她隻冷著臉將頭側向了一邊。“薛城,所以你尊重方寧,可以做到戀愛了三個月都不碰她,怎麼我就這樣的下賤,讓你想什麼時候上就什麼時候上。”
薛城的吻落在了空氣裏,可他卻也不生氣。
他當即便站起身開始解襯衣的紐扣,輕描淡寫道:“你怎麼可能和方寧比,方寧人家是正經人家的姑娘,父母都是老師。性子的確是驕縱了些,但哪個年輕姑娘不驕縱。”
“不像你,咋們第一次的時候,你可就是身經百戰了。既然都戰鬥了,哪兒有停止戰鬥的道理。”
翁夏的心口頓時像是被萬把利刃戳入。
對呀,她怎麼能夠和方寧比呢。
從她和薛城搞上後,這人便從未給她過一絲尊重。
這些年,隻要薛城想要,哪怕是在車上甚至還有司機,薛城都會忍不住壓住她。
就連小區辦公室,隻要沒有人,薛城都會動手。
翁夏強斂著心底的疼痛,第一次鄭重而嚴肅的看向了他。
“薛城,我和你的做的時候,是第一次。”
誰知翁夏的話一出,薛城卻突然大笑出了聲。
“你別說,那種感覺還真的像是第一次,話說,你在哪裏做的修複啊,要不你再去弄個療程,多貴我都給你報銷。”
翁夏看著薛城臉上的譏笑。
當即也跟著薛城露出了嗤諷。
“不需要你報銷,畢竟以後也不是你配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