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被翁夏給氣笑了。
以前這翁夏就跟個沒骨頭似的,見到他就搔首弄姿的靠上來。
現在倒裝上貞潔婦女了。
他將身上的襯衣褪下,便直接朝著翁夏撲了過去。
“乖,別裝了,你有再大的火氣,我都在床上給你泄了。”
說著,像是發情的猛獸痞笑著,便啃咬上了翁夏的唇齒。
感受著臉頰上的黏膩,翁夏強忍著的淚水。如同決涕的瀑布,再也忍不住滑落下臉頰。
“薛城,如果你不想讓我恨你,你就從我身上下去,然後滾出我家。”
薛城身子猛的一顫。
他認識了翁夏七年,從翁夏還在會所做事時便認識她,可這麼多年,他未見過翁夏哭過。
哪怕是兩年前翁夏她媽死了,他幫翁夏給她媽舉辦葬禮,他都未見翁夏哭過。
可現在翁夏卻哭了。
他也不知道為何,看著翁夏滿臉淚意的模樣。
心口竟湧上了一陣接一陣的疼痛,甚至下意識就想要替翁夏擦掉眼淚。
察覺自己異常的薛城,急躁的穿上襯衣連扣子都沒對齊。
甩下一句:“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便先走了。”
說完,如同逃兵似的著急忙慌便離開了翁夏家。
等走到小區樓下,他哆嗦著手指掏出打火機便給自己點燃了一隻煙。
看著在夜色裏湧動的星火,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嗤笑。
他竟然在剛才覺得自己喜歡上了翁夏。
怎麼可能。
就翁夏的身份,別提以前在會所時,她玩得有多花。
就現在,為了單生意,她都能在供應商麵前放下自尊,嬌聲嬌氣的叫人家大哥。
他怎麼可能喜歡上翁夏這種女人。
他睡翁夏可以,但絕對不可能和翁夏談感情。
想到此處,他掏出手機便給方寧打去了電話。
“喂,寶寶,睡了嗎?我好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