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薛城是在一家高級會所裏認識的。
當時她媽得了尿毒症,每周不僅要透析,還需要換腎。
為了快錢,她便去了高級會所當了公關。
犧牲色相和那群有錢人周旋。
薛城當時像個舔狗一樣,諂媚而討好的給那群人倒酒點煙,祈求人家能給他點生意。
原本兩人隻是碰見打個招呼的關係。
直到某次,翁夏被會所裏的其他高級公關陷害,被騙去伺候染了臟病的富二代。
甚至為了讓她染病,在知道她從不出場子後,竟然給她下了藥。
就在她被要被那個富二代當場辦了時,是薛城救了她。
當天薛城丟了筆幾百萬的單子的同時,還被那個富二代直接踩斷了手。
或許從那時候開始,她便喜歡上了薛城吧。
之後,也不知是為了感謝薛城救了她,還是她那縈繞在心裏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情愫。
她借用會所的關係和自己的身份,給薛城拉成了好幾筆大單子。
薛城像是察覺到她的能力,隔年便將她挖到了他的公司,成了公關經理。
之後,她便和薛城像是最完美的搭檔,他應酬,她擋酒。
他找資源,她負責攻克對方的負責人。
她去到薛城公司一年後,她和薛城搞到了床上。
她一直都知道薛城對她沒幾分真心。
就連兩人第一次時,薛城都能朝她開黃腔:“話說,你在哪裏做的緊致術,效果不錯。”
“你們會所裏的姑娘就是會找地兒,連這種地方都能找到最好的。”
那是她第一次在薛城的身上感覺到了受辱。
其實那晚和薛城她真的是第一次。
她真的很想告訴薛城真相,可她也知道薛城不會相信。
畢竟當初在會所時,薛城見過了她太多的身不由己。
就連現在拿單子她也免不了陪笑。
但她的身體確實隻有薛城碰過。
而她也是真的將薛城愛到了骨髓裏。
愛的天平從來沒有平等過,她,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