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結束,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家。
周嘉容正坐在沙發上,全身冒著怒氣,質問我為何徹夜未歸。
我晃了晃手裏的藥袋子,他問我哪裏不舒服,臉上滿是擔心。
可當看到袋子裏都是補品後,一把丟在地上。
“羅寧!我警告你不要使用苦肉計,隻要你老老實實待著,你永遠是我的妻子,不需要用這些手段來騙我!”
“月月年紀還小,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同她計較。”
周嘉容年少有為,想要攀上他這根高枝的人不少,但都被他識破了。
偏偏薛心月是個例外,破綻百出的手段他信以為真。
暴雨那天,他為了送薛心月去醫院,將我一個人丟在郊外。
第二天我高燒住院,而薛心月就在隔壁,治療手上綠豆大的傷口。
他放下工作守在我的病床前,喂我吃藥,喂我喝粥,到嘴裏的溫度不燙也不涼。
幾天後周嘉容送了我一條紅寶石手鏈,是我一直想要的,頂級設計師的全球限量款。
我從未說過,可他卻偷偷發現了我的喜好。
我曾懷疑過周嘉容是雙重人格,有時候對我厭惡至極,有時候又貼心溫柔。
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恍惚,到底哪個是真的他。
這三個月的折磨讓我精神失常。
最後,他也沒有同意離婚,讓我回家冷靜冷靜。
回到周家,走進熟悉的房間,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哭得撕心裂肺。
我拉著朋友去蹦極,去滑翔,去爬山,在山頂放聲大吼。
幾天後,我調整好了心態,跟爸媽坦白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