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發脹的頭。
一天一夜沒睡,又喝了酒,讓我神誌都不太清楚。
我做了一個往下壓的手勢:
“如果讓你不開心,我道歉,你沒必要那麼激動。
我先睡會,有什麼事情醒了再說。”
許玉瑩氣的更厲害,她想也沒想地從指尖拔出婚戒扔向我。
“遠山給我買新戒指了!
拿著你的戒指滾!”
她惡狠狠地瞪向我,眼眶卻紅了,一滴淚從眼中流下來,彷佛我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顧遠山見狀立刻拿紙巾給她,
“明海哥你別誤會,戒指是我隨手買的小玩意。
沒必要為我產生矛盾。
你還不快給玉瑩姐道歉,她都被你氣哭了。”
許玉瑩哭的更厲害了,她一把拽住顧遠山的胳膊:
“在我看來,你給我買的戒指比他送的要強一萬倍!”
這時,一道鮮血從我眼角流下來。
顧遠山假意驚呼道:“他流血了,用不用去醫院?”
許玉瑩神情微動,冷哼道:
“流血也是他活該!不用管他!”
我輕輕擦去臉上的血跡。
隨後,我把手指上和她配套的婚戒一同取下來。
認真讚同道:
“新的確實比舊的好。”
說完,我換鞋穿衣服出門。
“你去哪!”
許玉瑩在我身後尖聲叫喊。
“醫院。”
我淡淡道。
我不是顧遠山,沒人心疼,隻能自己去醫院。
“你今天要是邁出這道門,就別回來了!”
砰的一聲。
整張桌子都被許玉瑩推倒。
盤子碗筷扔了一地。
我隨手關門,徹底隔絕了許玉瑩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