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動不便,還是讓我送你回病房吧。”
我聲音漠然,掃過她和許添琪。
“你還是先去看看懷沒懷吧?”
徐梨煙愣了一下。
我很少這樣冷漠。
在三個月前,我更是在火場裏豁出性命也要救她。
或許正是這樣,才讓她大膽到把男人帶到我身邊偷情,來尋求所謂的刺激感。
“你到底怎麼了,就因為我這半個月沒來看你嗎?”
“我跟你解釋了,我身體不舒服,所以才沒來找你。”
她表情煩躁,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分。
我看著她無比冷漠,“你和他成雙成對,還怪我鬧?”
不知道哪句話踩到了徐梨煙的痛處,她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許溫強你夠了,他是你親弟弟,你怎麼能疑神疑鬼我和他之間?”
“從見到我開始,你的每句話就都帶著刺,我看你是想換人了啊!”
好一個倒打一耙。
指甲嵌入掌心,我努力保持冷靜。
這一刻,荒謬到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的弟弟,居然成了我老婆的姘頭。
結果,我居然還被扣了個帽子說出軌。
簡直是倒反天罡。
許添琪揚了揚眉,目光嘲諷,說出的話卻虛情假意。
“哥,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呢?”
我忍住上湧的惡心感,盯著他笑了笑。
“你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那就最好了。”
弟弟臉色一變,氣急的想要上前一步,卻被徐梨煙攔住。
她煩躁地看著我。
“我送你回病房。”
她說完,回頭看向弟弟,語氣溫柔。
“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就回來。”
我掙脫徐梨煙的手。
“你們到底還要在我麵前打情罵俏到什麼時候?”
“嗬嗬,不勞煩你送,我不耽誤你跟他親熱了。”
兩個人都是一愣。
徐梨煙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許溫強,你瘋了?”
她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
我看著她。
“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
“半個月前,你倆在病房激戰。”
“實際上,那天晚上我就醒了。”
徐梨煙的眼神已經變得慌亂。
“老公,你誤會了。”
我朝她笑了笑。
“北影教科書裏沒有你的名字真是可惜。”
“我成植物人後,你天天嚷著要給我留種。”
“我看,種是有了,但不是我的吧。”
徐梨煙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去。
“老公,我有些站不穩......”她伸手想要我扶她。
我厭惡地往後退,順手把出院單甩到她臉上。
“忘了告訴你,我今天康複出院。”
我指著她的肚子笑。
“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在想,要拿肚子裏的野種怎麼辦?”
徐梨煙眼神顫動,突然抬頭。